趙繼奎知道網上對古代女子報恩的總結。
如果女的不喜歡恩公,則會說,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言外之意,就是這輩子就不要想別的了。
恩公物件適用於代入武大郎。
如果女的饞恩公了,則會說,願意以身相許。
恩公物件適用於代入武二郎。
李穎這麼說,還有如此動作,心跡已經袒露無疑。
不過這是在辦公室裡,趙繼奎不敢亂來,尤其是現在比較敏感的時候,他毛手毛腳地摸了李穎三把,就把她推到一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小心一些,小心一些!”
聽聽門外沒有動靜,趙繼奎笑咪咪地看了一眼李穎,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手感,說道:“等你到了縣城,那邊怎麼說都方便,你聽出董書記的意思沒?他說不用你回電話了,直接跟我說的這事,將來這個人情我替你還就是了!”
李穎心裡特別高興,沒有想到還因禍得福了,這裡邊趙繼奎起到的作用的確不容忽視,她自然連聲說著好話。
雖然沒有實質的內容,但是剛才的氣氛烘托到那了,有些事情兩人已經心照不宣,只是等著有機會的。
李穎心裡高興,沒在趙繼奎的辦公室多待,便往自己一樓的辦公室走。
因為心情特別好,走路的時候還哼了幾句曲調歡快的歌曲。
這讓遇到的幾名工作人員感到有些奇怪,因為李穎成為保潔員的事情已經有人知道,而且這個訊息在迅速傳播。
這畢竟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姚鈴也在辦公室,看到李穎這副歡樂的模樣,她雖然感到非常奇怪,卻沒有多問。
就默默地看著李穎滿臉喜慶地收拾自己的東西,也是滿腦子問號。
“姚鈴,你以前怎麼對我的,我都記著,有句老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東西不多,等收拾完了,李穎覺得自己要不說點什麼,都對不起心裡藏著的這個天大好訊息,於是對姚鈴開了口。
“我知道,說到河東呢,我想起一個成語叫河東獅吼,說的就是你吧!”
不等李穎說完,姚鈴就開啟了譏諷模式,說了李穎一句。
此時的李穎心理上有這強烈的優越感,至少在她的感覺中,自己即將凌駕於姚鈴之上,借調到縣裡之後,她覺得憑藉自己的深度和柔韌性,應該會有機會傍住縣裡的那個權勢男人,將來提個幹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這種優越感的驅使下,她反而一反以往的刻薄,不躁不怒地笑了笑:“姚鈴,你就看不到有一天我會站在河西嗎?”
“河西?哈哈哈哈,李穎,你一提河西,我就想到了走廊,我提醒你一下,上班的時候走廊人多,地溼腳滑,不但容易摔倒,而且還容易髒,每天你要早來半小時,先把走廊擦乾淨,多加班的時間可以用別的時間串休,其實你這個工作也就是早晨這段時間比較忙,其餘時間都比較輕鬆……”
姚鈴說著的時候,李穎沒有插話,只是緩緩坐到椅子上看姚鈴說。
“都聽清了嗎?”
感覺到李穎的異樣,姚鈴停住嘴,問了一聲。
李穎笑了笑:“姚鈴,你有點浪費感情了,跟我說這些有用嗎?你以為我真會聽從你們的安排去做保潔員?你們真是太小看我李穎了。我可以明著告訴你,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河口鎮,到縣裡上班了,怎麼樣?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到那時,你都高攀不起了!”
說著話,李穎站了起來,看著姚鈴拉長了音調說道:“這呢……就是我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還走廊?姚鈴,你都要笑死我了!”
隨著話音,穿著旗袍的李穎身子搖曳地走了,就像兩個大胯抹了鋰基脂潤滑油似的,左一扭,右一扭的。
姚鈴琢磨了一下,覺得李穎剛才那種狀態不像撒謊,連忙上四樓去找秦山。
“秦鎮長,剛才碰到了李穎,她很反常,還跟我說……”
姚鈴把李穎的話原原本本跟秦山說了一遍,也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秦鎮長,憑藉我對李穎的瞭解,當時她說得非常淡定,非常有底氣,我感覺不像是假的,而且,她還諱莫如深,只是沒頭沒腦地提了一句,語焉不詳,更多的東西也無從判斷……”
秦山點燃一根菸,想了想說道:“這個好辦,她要離開河口到縣裡上班,無非有兩個途徑,一個是正式調走,另一個是借調。正式調走的話,需要走程式辦理迴圈單,只要一動,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