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從黨政辦調走的。”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一個鎮黨委書記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
趙繼奎敲著桌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秦山手勢虛虛下壓:“趙書記,你稍安勿躁,聽我把道理給你講明白。安排李穎去做保潔員,是對她目無組織紀律的一種懲罰性調整,如果你把她直接調出黨政辦公室,就失去了教育意義。會給別的工作人員一種很不好的暗示,覺得犯錯誤並不可怕,只要犯了錯誤之後,能從原部門調走就萬事大吉,這種風氣是不可漲的。”
“道理就是這樣的,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不要只考慮跟李穎同志的感情,就想為她減輕處分力度。”
趙繼奎哪裡肯聽秦山解釋,當即說道:“李穎同志這段時期的工作都是我直接安排的,與她本人沒有關係,你們要找就找我,
不要為難李穎。”
“趙繼奎,你是鎮的黨委書記,要知道一些組織原則,你這樣是包庇李穎,你不知道嗎?”
秦山突然來了情緒,大聲訓斥起來。
“我包庇什麼?我就是如實陳述事實而已,李穎的工作都是我安排的,因為我的安排才導致她沒法完成黨政辦的工作,要說有錯,也算是我有錯,你們要處理就處理我吧!你們也不是沒這麼幹過,我來的第二天就上了考勤通報!”
趙繼奎的聲音也提高了上來。
“那好,趙書記,既然你這樣說,那你就按照之前手寫的那份檢討書,再寫一份,張貼到公務欄上,你要是檢討得深刻、徹底,那麼對李穎同志的處理就可以酌情減輕。不然,這件事情就如此了了,何以服眾?”
“趙書記,對李穎的處理,就看你的檢討書寫得怎麼樣了?”
秦山三兩句話,一下就把矛盾轉移了。
“我憑什麼寫檢討書?我又沒錯!”
趙繼奎一下又炸了,他是肯定不會寫檢討的,如果那樣的話,他也就不用在河口鎮繼續混了。
“趙書記,我懶得跟你這樣出爾反爾的人再多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這件事情是經過鎮委委員集體商議、表決的結果。至於為什麼沒有找你商量,因為你是當事人,是對李穎錯誤行為的縱容者!”
說到這裡,秦山朝外揮了揮手:“好了,你可以去縣裡告我了,但是李穎,我可是告訴你,組織紀律在那裡擺著,如果你再怠工,不服從領導,開除你那天,你找誰都不好使,送你四個字,請勿自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