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看,竟然這麼下作。”
秦山點頭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今天大樓裡的工作人員有沒有議論這件事情的。”
“那倒沒親耳聽到,但估計背地裡肯定有,而且,有不少看我的眼神,是那樣的,就是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我覺得應該跟昨天那件事情有關。”姚鈴略一回憶說道。
秦山點頭:“這也正常,在真相沒有公佈之前,別人肯定都在猜測,吃瓜群眾多,想看笑話的人也不少,別說你,就連我都不好意思到大樓裡走動,不想看別人那種揣測的眼神,只是不知紀委那邊什麼時候能公佈化驗結果,明明化驗結果都出來了,怎麼不公佈下來呢?”
姚鈴看了一眼秦山,試探地問道:“秦鎮長,要不我給縣紀委的羅書記打個電話,從我的角度,催催他。”
看到姚鈴如此上道,秦山很高興,當即道:“那感情好了,我作為鎮長不好總催,但你是被冤枉的女同志,就算你哭啊,鬧啊,要上吊啊,羅書記也只有安慰你的份。”
“好,我知道該怎麼說了。”
姚鈴聽秦山這樣說,茅塞頓開地點了點頭。
她那邊撥號的時候,秦山的微信提示音響了。
秦山開啟資訊一看,是張雨晴告訴他,莊金明沒在辦公室。
秦山回兩個字:收到。
這個時候,姚鈴的電話已經撥通,剛一撥通的瞬間,這個女人立刻化身為戲精,抽泣著說道:“嚶嚶……羅書記……嚶嚶……我是河口鎮黨政辦公室的姚鈴……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