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房子是掛的我名,實際持有人是都凱!”杜曉蝶想了想說道。
“房子是誰裝修的。”秦山接著問道。
杜曉蝶道:“我不知道,關於那套房子,我只是辦了一些手續,其餘的事情都凱辦的,跟我無關。”
“裡邊也沒有你的任何東西對吧?”
秦山開始鎖定證據,只是沒有問得那麼明顯。
“沒有我的東西,我甚至一次都沒去過。”
“都凱就那麼放心,把房子掛在你的名下?”秦山繼續問道。
杜曉蝶冷哼一聲道:“當然不是,他把房子掛在我名下,當然是想對抗組織調查,但是也不放心我,就讓我寫了與房子購買金額等價的一張借條,由他保管,以防我耍誣賴,侵佔房產。”
秦山點了點頭:“嗯,杜曉蝶,你現在終於想明白了,知道該如何維護自己的權益了,早這樣說實話,少受多少苦啊!”
說著話,秦山給了杜曉蝶一根菸,又讓徐芳芳把空調問題調到正常溫度。
因為,秦山不但自己感覺有些冷,他看到徐芳芳跟孫穎也冷得不住地抱著肩膀揉搓白藕似的胳膊。
尤其是徐芳芳,胳膊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上次秦山看到她的雞皮疙瘩,還是她上次舒服得嗷嗷叫的時候。
“你知道他把借條放在哪裡了?”暫停之後,秦山繼續問。
“大哥,那是我借條,都凱能讓我知道放在哪裡嗎?”杜曉蝶苦笑道。
“再說說你和都凱之間的交往,以及生意、經濟上的往來……”秦山進一步深入。
調查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秦山和孫穎、徐芳芳把能想到的問題都問了一遍,甚至包括在河口鎮財政所脫崗吃空頭的事情也沒放過。
看看暫時沒有什麼需要了解的了,就讓杜曉蝶在調查記錄上籤了字,隨後留下徐芳芳一個人在這裡監押杜曉蝶。
秦山則是帶著孫穎和另外兩名工作人員直奔長幹裡,對那套房間又仔細搜查了一番。
終於,在書架的一本書裡,找到了杜曉蝶所說的那張借條。
一百萬元整!
找到這份證據,秦山心裡徹底落地,從人證到物證,完全符合了。
而且,經房主本人證實,這裡的東西都不是房主的,而是屬於都凱的,秦山再無顧忌,聯絡於坤,履行暫時扣押手續,把房間中的七十五萬元現金移交紀委保管。
忙完這些,已經到了下班的時候。
但是紀委這樣的工作,尤其是牽扯到這樣的重大案件,是不可能按時下班的。
不但原來賓館的這些人不能下班,秦山還從本科室又調來了兩名女工作人員,因為杜芊芊也在這裡監押,光是孫穎和徐芳芳兩個人完全不夠了。
回到賓館,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後,秦山來到監押杜芊芊的房間。
因為涉及到調查,這裡現在是徐芳芳和孫穎監押,新調來的兩名女工作人員在杜曉蝶的房間中。
“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我就是去了那個房間而已,恰巧門上貼著一張紙,我還以為是催收水電費的呢,就撕下來想進房間,難道這也有錯。”
“還是說,你們吃飯的時候,調包了一隻龍蝦,你們就公報私仇,把我抓了來。”
秦山剛一進屋,杜芊芊伶牙俐齒地再次發難,口口聲聲質問起來。
之前,她也質問孫穎和徐芳芳了,但是這倆女的心眼多,直接跟杜芊芊說,問我們沒用,我們就是負責看你的,你要問就去問秦山,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結果,秦山就迎來了這麼猛烈的炮火。
“杜芊芊,這裡不是同春酒樓,你放老實點,口舌之利是沒用的,你撕了封條,只是抓你來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是你打出的那幾個電話。”
秦山一拍桌子喝道。
“什,什麼電話?”杜芊芊心虛地問道。
秦山再度冷哼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提示你一下,你有沒有給一個姓樊的女人打電話?”
“沒,沒有!”杜芊芊面色一變,但還是矢口否認了。
秦山喝道:“你這個蠢貨,你妹妹杜曉蝶已經全部都供述了,你還在這裡抵賴,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妹妹也沒犯什麼罪,她能供述什麼?”
杜芊芊以為秦山是在詐她,自以為毫無破綻地繼續狡辯。
秦山用手裡的材料敲了敲杜芊芊的腦袋:“你這個黑心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