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撥出了幾個電話,一個打給樊姓女人,一個打給司姓女人,一個打給李姓女人,全名我就不說了,你心裡清楚就行。”
“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曉蝶騰地起身,如同見鬼一般看著秦山。
“那你就別管了,你對紀委的瞭解真是少得可憐,太可悲了,我可以告訴你,那幾個電話打出去,你們就已經觸犯了刑法,干擾司法罪和包庇罪。”
秦山為了打破杜曉蝶的心裡防線,就是往嚴重了說,不管所說的罪名是否準確,只要杜曉蝶覺得嚴重並且通俗易懂就行。
“你在嚇唬我?”杜曉蝶的臉色已經變了,但依然嘴硬。
秦山冷笑道:“隨你怎麼認為,反正你這樣的人基本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止這些罪,你還有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不但會如數沒收,還會被判刑。就你這樣即將坐班房的人,還跟我談特麼的人權?”
“你在搞莫須有那一套吧?拿我什麼都不知道?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是指國家工作人員,這個特定的人群,我哪有資格享受這個罪名啊?”
杜曉蝶突然硬氣地質問起秦山來。
秦山拿著遙控器,把空調調到了滿格的三十度,然後把遙控器一扔,說道:“杜曉蝶非要一一揭穿你嗎?我可告訴你,凡是紀委揭穿你的,都不算你主動坦白交待的,將來在量刑上都是從重的。”
“你在嚇唬我?”杜曉蝶的話只帶有很少一部分質問,更多的則是疑問,秦山看出來了,自己的話正在逐漸發揮作用。
他便繼續道:“你以為你是小孩嗎?我沒事來嚇唬你,看到我剛才調高空調溫度了嗎?我就是要把你腦袋裡的水給曬乾了。你說你沒有資格享受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那你在同春縣河口鎮財政所的工作怎麼算?你掛在財政所上,雖然不上班,但你拿著薪水啊,你掛著國家工作人員的身份,就可以判你個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曉蝶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連手都有些顫抖了。
秦山依然步步緊逼:“你真以為組織上什麼都不掌握嗎?”
“你的父親杜恩平是怎麼當上河口鎮鎮長的,你以為組織上沒有調查出來嗎?”
“你以為你父親利用職權做出的那些違法事情,組織沒有調查出來嗎?”
“你以為你跟都凱的那點破事,組織沒有調查出來嗎?”
“你個傻比,還想著跟組織對抗,你是要把自己送進萬丈深淵啊!”
聽到這麼多炸裂的話從秦山的口中說出來,杜曉蝶只感覺雙腿一軟,再也無法站住,一下癱軟在床上,口唇翕動,雙眼無神。
不但她出現這種狀況,就連孫穎和徐芳芳也愕然地看著秦山。
剛才秦山所說的那些,她們倆根本一無所知,真是不知道秦山是從哪裡查到了這麼多勁爆的資訊,這才多長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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