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事公辦地說道。
秦山聲音更加冷了幾分:“李冰你有病吧?今天休息你知道不?還有必要談嗎?昨天是中斷了,但是後來在市委辦公樓咱們又見到了,你怎麼不談?老子今天不伺候你,不但今天,明天也不伺候你,有什麼事情上班時間再說。”
“秦山,你這種行為很惡劣,而且你刻意製造你跟程書記很熟的假象,以此來對抗組織調查,是要承擔一切責任的。”
電話另一邊,李冰又開始上綱上線,秦山立刻反應過來,肯定李冰透過某種方法試探過程光南,確定自己跟程光南沒有什麼特殊關係,而且也知道了自己離婚的事情,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靠山,可以隨便拿捏,然後才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滾吧!別跟我整這套,你說組織調查,就先拿出組織調查的程式檔案,否則別騷擾我!”秦山毫不客氣地懟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副駕駛的蔣欣已經有些嚇住了,她看了看秦山的臉色,聲音發顫地問道:“市紀委的人要調查你?你犯了什麼事?咱倆這次不是要出逃吧?”
秦山被蔣欣的樣子逗笑了,他看了一眼蔣欣的胸脯,說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可以把這理解為官場上的紛爭,這種事情很常見,最終總是要鬥出個結果,可能血腥,也可能很殘酷。其實你考公我是不贊成的,你那麼純淨,未必適合。”
看蔣欣一副思考的樣子,秦山繼續道:“尤其是女人,難免會遇到某個不良的領導,那樣就很難遵照自己的本心,真正做回自己。或許你看到某個女人混得很不錯,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她親爹是誰,或者不知道她乾爹是誰!”
蔣欣驀然看向秦山:“有這麼嚴重嗎?”
秦山道:“個案,但不代表你絕對不會遭遇到,這跟體制沒有關係,單純的是人性,人總是有良莠之分的,壞人混進隊伍裡,或者在權力的侵蝕下變壞也是防不勝防的事情。”
蔣欣想了想問道:“既然是人性,那豈不是說在任何群體裡都存在這樣的事情,所以這個與那個又有區別嗎?”
秦山沒有說話,蔣欣說的並非沒有道理,但是在某個特殊的群體裡,一旦手中掌握著權力,碾壓起小草來,要比在其它群體中更為直接和殘酷。
沉默了片刻,秦山道:“有些事情是需要慢慢體會的,同樣一輛餐飲車,可以扣,可以放,就很說明問題的。”
說完,秦山減慢了車速,把車停在了路邊,拿起電話給餘麗珍撥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他直接語氣不善地說道:“市紀委紀檢監察室副主任李冰搞我的事情,我懷疑跟某個西門慶有關,你儘快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背景,我準備反擊了!”
說完,秦山掛了電話,車子重新啟動。
蔣欣悠悠說道:“真的好像很複雜的樣子,似乎我該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了,對了,秦山,感覺你好厲害,就如同運籌帷幄的大將軍,對的,就是那種感覺,還有,你說的西門慶是怎麼回事?”
“呵呵,那我就給你講講,西門慶是北宋末年,山東陽穀縣有一個開生藥鋪的財主,本縣有一個美貌的女人叫潘金蓮,嫁了一個矬子的叫武植,人稱武大郎,這一天西門慶走在大街上……”
“哈哈,你少來,我知道這個,我問你說的那個。”蔣欣一下被逗笑了,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哈哈,現在是到處潘金蓮,遍地西門慶,你不說哪個,我哪知道哪個?”
秦山繼續活躍著氣氛:“咱們還是別說西門慶和潘金蓮了,還是說說你吧?說說咱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