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很重要的,你老婆出軌的物件,一個是陳紀,另一個是市委副秘書長兼辦公室主任都凱,既然知道是這兩個人,你可以採取一些手段證據總會拿到手的……”
張雨晴正說著的時候,忽然住嘴,她看到秦山一拳頭砸在她的車蓋上,砸出了一個坑,目露兇光大罵起來:“草他媽的,陳紀、都凱,看老子不殺了你們。”
這是一個男人此情此景應有的憤怒。
張雨晴心疼地看了一眼車蓋上的坑,緊接著拽住秦山的胳膊,她擔心他一怒之下,再砸一個坑。
口中卻是溫言勸道:“秦山,你別衝動,他們倆的命沒有你值錢,你想報復,我可以幫你,但你不能簡單地打打殺殺。”
“嗯,你說得對,我要好好報復他們,殺了他們反而便宜他們了。你上車,我心裡有火,沒處發洩。”
秦山就坡下驢不再表演,眼睛反而盯在張雨晴的胸脯上。
“別在車上,不一定盡興,我帶了帳篷……”
張雨晴說著話,已經過去開啟了後備箱。
五六分鐘後,就在兩輛車中間,一個簡易帳篷已經搭設完成,秦山和張雨晴雙雙鑽了進去,不一會里面就傳出了有力的撞擊聲和張雨晴哼哼唧唧的聲音。
過了半個多小時,滿臉潮紅的張雨晴率先從帳篷裡爬出來,一邊套著一步裙一邊回頭道:“秦山,你挺猛啊!”
“這不算啥?帳篷裡放不開幹,你也放不開叫,等有條件的,讓你知道什麼叫金鱗不是池中物。”
秦山的聲音從帳篷裡傳了出來。
“說得好讓人神往啊!”張雨晴笑了起來:“要不,晚上就過去?”
“今天就算了,你剛從紀委出來,先消停幾天,別再讓人抓住什麼把柄。”秦山很謹慎地說道。
“嗯,你考慮得很全面,對了,你到我家去取電腦,有沒有動別的東西?”
張雨晴忽然問道。
帳篷裡,秦山拉褲子拉鍊的手忽然停住,看向張雨晴:“說啥呢?我還能順手牽羊拿你家錢財?”
“不是這個意思,要是這樣的話,還真有人進了我家,到處翻得亂七八糟的。”
張雨晴目光一凝地說道。
“丟了什麼東西嗎?有沒有可能是紀委的人?”秦山問道。
張雨晴:“別的倒沒發現丟失的,就是那個快樂棒沒了,你說紀委的人會拿這東西嗎?這要是傳出去,我可沒法做人了!”
“唉,變態哪裡沒有,估計是有人偷摸拿的,要是這段時間有誰騷擾你,應該就是那個人無疑了。”秦山分析道。
“也不一定的,或許是哪個女的看到,拿回去自己用呢!”張雨晴笑了起來。
“你可別噁心我了!”
秦山做出嘔吐狀:“這東西還能混用?”
“說啥呢?別說是假的,現在那些真的不也是男男女女的混著用嗎?誰說過一句噁心了?”
張雨晴撇了撇嘴。
“草,好像有點道理啊。你的都被誰混用過?”秦山看向了張雨晴的一步裙。
“其實我真挺乾淨的,鄭剛想對我下手,但我沒答應,如果他不那麼胖,不那麼老,或許我就同意了。要是他像你這樣帥,我可能早就投降了。”
張雨晴嘆口氣道。
秦山笑了笑:“我也不管你過去那麼多事,但是今後你還是乾淨一些,只能我用,至於別人,想都別想。”
“那前提你得餵飽我……”
張雨晴挑釁似地看向了秦山。
“看我撐不死你!”
秦山鑽出帳篷,把張雨晴又一把拉了進去,很快帳篷裡又傳出了張雨晴的叫聲,比之前放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