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樊崇成說了一遍之後,很是擔心地說道:“老樊,你要想想辦法,我感覺秦山是指望咱們搭救呢,要是他被整狠了,很可能會懷恨在心把你的那點破事抖摟出來,你快想想辦法吧!”
“好了好了,別總說我那點兒破事,那點兒破事的,耳朵聽出繭子了,我打個電話試試,你等著聽信,秦山這個小畜生,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
樊崇成語氣很不耐煩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餘麗珍開始了焦急的等待。
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等來了樊崇成的電話。
“事情很不好,我跟紀委和公安局領導都通了電話,都說梁軍打過招呼,讓儘快秉公辦理,他們也都很為難,畢竟梁軍排名在我前面,又是先打的招呼。沒辦法,我去找梁軍,他媽的,這個老狐狸,死不承認他插手這個案子,說他不管,儘管由司法部門秉公辦理就是了。”
樊崇成情緒很不好,竟然連髒話都出來了。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等著爆雷?”餘麗珍一下就急了。
樊崇成道:“我想好了,你讓樊青霞去一趟區紀委,也知會長國一聲,總之,要讓秦山知道,咱們已經很盡力了,要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難度,讓他因為別怨恨咱們而把別的牽扯出來就行,能做到這一點兒,那個兔崽子怎麼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好好,只能這麼辦了,我現在就打電話!”餘麗珍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匆匆忙忙地結束通話電話聯絡李長國和樊青霞。
而此時,天陵區紀委會議室中,氣氛已經到了非常緊張的程度。
秦山被帶入會議室之後,立刻形成了審問的態勢,他自己坐在一邊,身後站著兩名警察,其餘人都坐在了另一邊。
擺好了架勢之後,公安局治安大隊的副隊長魏大光面無表情地問道:“姓名?”
秦山抬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吊兒郎當地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把我帶到這裡來了?你有毛病吧?”
其實,魏大光這樣的人,在江山市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正常情況下,秦山肯定不會可以與這樣的人結仇,但是現在人家已經擺明了是來針對自己的,秦山肯定就不客氣了。
“秦山,請你注意一下語氣,我們現在是依法對你進行訊問!”魏大光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秦山抱起了雙臂:“訊問?我是犯人嗎?你們要對我訊問?”
魏大光拍了拍桌上的本夾子,冷聲道:“有人報警,你曾經毆打過他們,而且造成了傷害,我們是依法立案調查,請你注意態度,如果不予配合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