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不到掛到牆上那一天,就不會徹底老實的。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到底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李曉涵呢?
雷婷拿紙洇幹之後,按下了沖水鍵,整理好衣服之後,到了客廳中,看到秦山正在收拾客廳,把衣服一件件收起來。
“婷姐,坐!”
看到雷婷走過來,說了一句之後,就進了衛生間。
雷婷臉上不由一紅,心裡猜測秦山進衛生間要幹什麼?難道是想觀察一下什麼嗎?
這個念頭剛剛起來,她就聽到秦山開啟了全自動洗衣機的蓋子,然後又放下,按了幾下,隨機發出進水的聲音。
“婷姐,喝水,真是不好意思,家裡太亂了。”
秦山把茶水放到了雷婷面前的茶几上,隨即他坐到了稍遠一些的獨立沙發上,刻意跟雷婷保持了一些距離。
“挺好,挺好!”
雷婷隨意敷衍了幾句道:“這次來真是麻煩你了,你的情誼,姐都記在了心裡。”
秦山沒有立刻說話,默默點燃了一根菸,然後才說道:“婷姐,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先跟你見一面嗎?是有些情況要跟你先知會一下。你所求的事情,我跟涵姐簡單說了,當然了,我也從我的角度求她了。”
“嗯……”
聽秦山說到這件事情,雷婷立刻坐直了身子,側耳傾聽,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秦山身上。
秦山繼續道:“涵姐說得很誠懇,她說,這件事情太敏感了,她就是想幫忙,朱書記那邊也不會聽的,她說要是別的事情還好說,這件事情她太為難了。”
“嗯……”
雷婷的情緒一下低落下來,她是帶著滿腔的希望來的,還沒見到李曉涵,就從秦山這裡聽到這個訊息,她的希望一下就破滅了。
“婷姐,你先別灰心,涵姐那邊不好開口,不代表這事就沒有希望了,對吧?”
秦山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嗯?”
雷婷眉頭一挑,雙目看向了秦山,她知道,接下來秦山還有話要說。
“弟弟,你還有別的辦法?”
秦山道:“婷姐,你忘了嗎?之前我不是說過無論如何都要幫你的嗎?”
“我當然記得,可是你當時說,無論如何都會在涵姐面前替我說話,可是現在,涵姐那邊有了困難,你還怎麼幫我?”
雷婷皺著眉頭問道。
秦山摁滅了菸頭,坐到了雷婷旁邊,柔聲道:“婷姐,你怎麼一條道走到黑呢?你找涵姐最終是要透過朱書記去辦這件事情,涵姐那邊走不通,那就換一個渠道,我親自找朱書記,要是最開始你直接找我,而不是找涵姐,或許還沒那麼曲折了。”
“弟弟,你是說,你去跟朱書記說這件事情?”雷婷驚訝地問道。
秦山重重地點了點頭:“對,你啊,婷姐,只注重涵姐跟朱書記的關係,而忽略了我跟朱書記的關係,保守點說,我說的話,朱書記肯定會認真考慮的。我不保證一定能成功,但是有一點很確定,要是我都不能成功,你再找任何人肯定也不行。”
這話算是說的很滿,不是對結論的滿,而是對自己力度的滿。
雷婷的眼裡又有了光澤,她抿了抿嘴唇說道:“弟弟,要是你真能幫姐這個忙,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婷姐,要說感謝,那不是外道了嗎?一個組織部常務副部長而已,其實說起來,也就是一念起,一念落的事情,呵呵!”
說完,秦山輕笑了幾聲:“婷姐,你也許會覺得我在吹牛逼,但是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有沒有吹牛逼,那樣,容我賣個關子……”
說著話,秦山起身,找來紙筆,寫了幾個字,放到了雷婷面前。
雷婷好奇地拿起紙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字很漂亮,龍飛鳳舞地寫著八個字: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這是?”
雷婷看向了秦山,“雷霆”兩個字比較容易理解,應該是個諧音梗,但是“雨露”和“君恩”呢?
雷婷有些不明白了。
秦山把紙拿了回來,用打火機點燃,一簇火苗燃起煙霧,最後化作一點灰燼落在了菸灰缸裡。
用手揮散煙霧,秦山神秘地說道:“等人事變動塵埃落定之時,你再想一想這八個字,便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呵呵,那我就等著看看。”
雷婷撲哧笑了一聲,說道,她感覺秦山還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