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雲捲雲舒,你做最好的自己,就是對你母親最好的回報。”
秦山摟緊了蔣欣,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安慰道。
“嗯……”
蔣欣長長出了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道:“你說得真好,只可惜我沒都記住,但我抓住了最關鍵的靈魂……放下,我會堅強起來的,秦山,一定的,是你給我了力量,我一定會……”
“放下……放下……”
秦山突然提高了聲音,往下掰蔣欣的胳膊。
“怎麼了?”
蔣欣突然一愣。
秦山一手握著蔣欣的胳膊,一手掰開她的手指,激惱惱地說道:“你快捏爆我了!”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秦山,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這個習慣,我一激動就這樣,手裡就必須得攥點東西,我也沒注意攥了啥,真是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
蔣欣低頭看了一眼,連忙鬆開手跟秦山道歉。
“唉,你這個習慣真要命,看來下次得注意點了!”
秦山無可奈何地轉過身去。
“要不我給你揉揉?”
“不用!”
“為啥?”
“怕你激動……”
“我不使勁,輕輕的!”
“那也不用……”
蔣欣一看秦山好像對自己有陰影了,連忙去哄,秦山就是不給她機會。
最後,蔣欣只得放棄。
“秦山,剛才你措辭有毛病啊,不應該說鬆開嗎?怎麼叫放下,你要是說‘鬆開’,可能我立刻就明白了!”
摸了摸秦山的腦袋,蔣欣柔聲替自己找了個理由。
秦山冷哼道:“你握著使勁往上揪,跟拔蘿蔔似的,那感覺好像你要舉在頭頂宣誓一樣,我不說放下,說什麼?”
蔣欣一聽秦山說話的語氣,笑得不行。
笑了足有十幾秒,她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可以不說‘放下’,說‘放進去’啊,然後我說‘好的好的’,然後你就知道什麼叫百鍊鋼也成繞指柔了……”
“瞧不起誰呢?”秦山捏著蔣欣的脖子,故意兇叨叨地說道:“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我才不上當。”
蔣欣還在笑:“我可沒有那意思,我以前覺得吧,咱倆就是發小,從小玩到大的那種,想不到居然有一天,又從大玩到小了,哈哈哈……”
“蔣欣,你這都跟誰也學的?”
儘管人家姑娘一個勁地挑逗,但是秦山正處在不硬期,不可能幹什麼,只是奇怪地問蔣欣。
直到跟她負距離之後,秦山才見識到她如此豪放的一面。
“其實上大學的時候,一關燈之後,姐妹們什麼都說,我光聽就記住了好多,然後跟你在一起就像開啟了封印,什麼都想起來了。”
蔣欣笑著說道:“你都想象不到,女生宿舍的話題有多麼大膽。”
“那你跟我說說唄……”
秦山本來想把蔣欣從負面的情緒中解脫出來,卻偏偏被她勾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