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這是虞主任安排的。”
虞菲、魏紅跟路長軍是一夥的,秦山確定不疑。
昨天晚上的接風宴上,秦山觀察到的,就算不觀察,從昨天參加的人員構成,也能看出來。
這也是秦山一開始並沒有堅決拒絕接風的原因。
酒可以讓男人的褲帶松,也可以讓女人的褲帶松,也可以讓男人和女人的褲帶一起松。
酒精會讓人去掉很多偽裝,顯示出最原始、最本真的一些東西,即便你什麼都不說,也能暴露很多。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從眼神中就能看出來。
這是秦山的本事!
虞菲跟路長軍是一夥的,她給李淑樺安排過來,肯定不會安什麼好心思。
應該這一點上,路長軍也是在抄作業,而且抄得很明顯。
讓秦山一下就想到了剛去河口鎮的趙繼奎,當時他的身邊也就只有一個李穎。
“我聽說,路鎮長上來之前,黨政辦很多事情都是你管的,這個路長軍,也是夠沒有.人性的。”
聽李淑樺說完,秦山順口說了一句。
李淑樺沒有吱聲,但心裡的確有些難受。
路長軍上來之前,就是趙繼奎調走之前,那個時候有趙繼奎撐腰,她的確順風順水的,根本沒有現在這麼慘。
“好好幹,會有出頭之日的,要知道,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當初的河口鎮也存在各種問題。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
看李淑樺這種狀態,秦山安慰了幾句,就讓她離開。
李淑樺答應一聲走了,她聽出秦山的弦外之音,所謂的路不平有人踩的“路”,十有八九就是鎮長路長軍。
她知道秦山在河口鎮很好使,人也挺厲害,但現在是在松樹鎮,雖然他是書記,但是李淑樺已經看到了,這種狀況,實質上秦山已經被架空了。
想要翻身很難!
不過,除了秦山,李淑樺已經沒有別的指望了,先臥薪嚐膽好好跟秦山處好關係慢慢熬,希望以後能借上力。
秦山那麼年輕,總有翻過來身的一天。
等李淑樺走後,秦山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冰的電話。
“李主任,你那邊進展怎麼樣?”
秦山直接問道。
李冰道:“秦書記,呵呵,很順利,跟羅書記做了彙報,已經辦理好相關手續,馬上出發,一個小時肯定趕到。”
“好,辛苦你了!”
秦山客氣了一句。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秦書記,到時聯絡,我現在出發了。”
李冰那邊說完之後,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按理說,秦山上任,應該有人過來彙報工作,認識或者熟悉一下,表表態,請示一下工作。
總之,得見見領導。
但是從昨天到今天,除了李淑樺,別人都沒有來過。
別人不來,秦山也可以打電話,點名讓人過來。
但是,秦山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種做法。
松樹鎮不可能都是路長軍的人,董萬春也不可能給所有人都佈置了任務,肯定有相當一部分人都在觀望。
他們不肯冒風險做第一個吃蜘蛛的人。
除了路長軍和魏紅之外,別人與秦山的關係還是一張白紙,沒有發生正面衝突。
秦山找誰,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對方一定會來,多半是找個藉口繼續觀望,比如有事了,比如沒在鎮裡了。
藉口終究是藉口,彼此都清楚,只不過還留有最後一絲遮羞布。
但是白紙已經不白了,很可能把對方徹底推向路長軍那邊。
所以,必須要先敲山震虎,先殺雞駭猴!
秦山琢磨這些事情的時候,李淑樺再次敲門進來,又著急地說道:
“秦書記,我去找虞主任說辦公室的事了,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魏紅在到處講你的壞話,跟很多人都說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她是怎麼罵你的,你又怎麼怎麼不敢吱聲的……”
“還有我就不說了,魏紅也看到我了,但是沒有絲毫收斂,現在差不多都跟半個樓的人講過了,要是不制止,她可能會講遍整個樓!”
聞言,秦山只是笑笑:“沒關係,讓她說去,你也不用管,我敢打賭,她頂多也就囂張一個小時,你就當她是最後的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