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縣委董書記的門生,一路提拔起來的,跟董書記關係非常不錯,而秦山是董書記的冤家對頭,這次秦山去松樹鎮可是夠他喝一壺的了。”
李穎點了點頭,道:“魏姐,我跟你說,我是恨秦山,但是可不敢小瞧這個人,他在縣裡還是有一些勢力的,路鎮長可別掉以輕心,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吃虧的。”
魏紅給李穎撈了一隻大蝦,放到了盤子裡,然後道:“你看看,妹妹,有你這句話,我這次就不算白來,等回去我肯定要告訴路鎮長的,小心提防著秦山的。”
“古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跟姐詳細說說秦山這個人,最好能有他的什麼把柄,將來他在松樹鎮栽了跟頭,你在這邊也可以翻身,要是以後你想去松樹鎮發展,我也可以引薦的,當個副主任啥的都不是問題。”
李穎儘管覺得魏紅說的這些不一定靠譜,但是,此時此刻,也算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更何況,說起秦山,她跟魏紅也算同仇敵愾,更想在魏紅面前表現一把,為以後有求於人的時候,能夠多些底氣。
當即沉吟著說道:“魏姐,我跟你說,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覺得秦山跟組織部的張雨晴肯定有那種關係。我是女人,瞭解女人,從張雨晴看秦山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魏紅擺了擺手:“妹子啊,別說你看出來了,別人也看出來了,可是沒有用,秦山是離婚的,張雨晴是未婚的,他倆就是眼睛都拉絲纏到一起了,又能怎麼樣?還能定人家的罪?兩個人都是單身,用啥眼神看對方,咱們能管得著嗎?就算用眼睛把對方衣服扒光咱也管不著啊!”
“所以啊,光是一個人不行啊。我感覺秦山這個人很狡猾,你看看,他跟姚鈴,沒讓人抓住證據,跟張雨晴也沒讓人抓住證據,聽說還有一個叫蔣欣的,這個人跟秦山同居過,要是這三個人都能有足夠的證據,秦山肯定就完了。”
李穎喝了一口酒,沉吟道:“這個證據可真不好找,魏姐,要說秦山這個人,我現在就恨不得他倒下,然後我也能痛痛快快地踩他兩腳。”
“嗯……踩兩腳倒是小事,最主要的他就是你的法海……”魏紅陪李穎喝了一口,說道。
李穎此時已經醉意薰薰,接過話題便道:“法海怎麼了?姐,你的意思是法海不懂愛唄?”
魏紅道:“要真是不懂愛還好了,頂多也就是路人而已,但是秦山成了法海,就把你當成了白蛇,非要把你鎮壓起來,所以,你要想翻身,擺脫他的鎮壓,你就必須要幹掉他,對了,李穎,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不如咱倆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