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學新聞學的(2 / 3)

者都犯禁了。一個是有傷風化,一個是俠以武犯禁。”說到影響範圍,後者還要更大一些,朝廷居然也就幹看著,奇哉怪也。”

“那民生報是三皇子辦的,陛下是幕後出資人,禁才怪呢。”

賈璉道出實情後,林如海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我說呢。”

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欺負林如海這個長期在外地為官的人訊息不通。

在林家待到晚飯後,賈璉才走。期間林如海與賈璉談話,黛玉一直在旁聽,偶爾也會問兩句。比如:士紳給錢給糧食,又獻美女,璉哥哥為何要苦一苦他們。之類的問題。

出於對原著中那個可憐人兒的同情,賈璉很耐心的給她講,這個朝廷的構成,講稅收對國家的重要性,講土地兼併的危害,講自兩漢以來,社會結構的變化。

當然就是泛泛而談,畢竟每一個階段,都是幾百年的發展,大勢之前,別說個人了,皇權都得低頭。每個階段都是發展到後期,最後自爆,天下大亂,重新開啟。實際上每一個新的朝代,都是有變化有進步的,只不過這些進步和變化,都是漸進。

最後賈璉還總結一句:“大的發展趨勢,就是民間基層權利的碎片化。兩晉門閥、晚唐藩鎮都成為了歷史,中央政權高度集權。發展到本朝,制度法理上天下事陛下一言可決,具體到民間的執行,卻只能把事情交給基層計程車紳與宗族。原因就是治理成本。”

黛玉聽的似懂非懂,林如海聽的心驚膽顫。

林如海不是那種只讀四書五經應付科舉的文人,他也是熟讀史書的。賈璉的泛泛而談,黛玉聽不出來有多高深,林如海是能聽的出來的,這是深度領會那些記載在史書字裡行間的事實後,高度總結精度提煉後的言論。

賈璉這些話,都是後來爛大街的東西,他說著當然輕鬆,現在的人聽著誰不犯迷糊?

最後林如海感慨了一句:“還好,你不是反賊。”

長期為官的林如海,以前很多事情未必能清楚的總結出來,但本質是知道的。

一個人能如此深刻的看透了隱藏在歷史中的矛盾,並結合當下的現實,這種人要造反,那還得了啊?

黛玉等賈璉走後,對林如海道:“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璉哥便是這種人吧?”

林如海笑道:“胡說八道,璉哥兒能知天下事,那是他熟讀史書,有京城經驗,又有治理地方的經驗。那些只讀了四書五經的秀才,從哪知道的天下事呢?只是璉哥兒能看的如此深遠,實屬天下難得一見的奇才。”

賈璉回到家中,立刻行動了起來,畢竟涉及到個人的民間聲望,不能被人給禍害了。

進書房,關門,動筆,先寫戲文。一部楊家將,潘美被罵了一千年。

寫什麼好呢?《半夜雞叫》+《白毛女》+《賈公案》的縫合怪?

就這麼定了,先從一樁民間白毛怪的案子說起。

話說鄖陽民變,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陛下心憂民生,令狀元賈生南下鄖陽為官。

那賈生到了鄖陽,勤政愛民,很是受百姓擁戴。

一日有百姓來報,山間有白毛怪傷人,請官府派人去捉拿。

衙役春哥主動請纓,帶著人去緝拿白毛怪,不料卻拿到一白髮女子,再仔細看,才發現是老相識。兩人相認後,說起各自往事。

春哥給地主周扒皮當長工,幹了一年,工錢被扣完了,就剩下十斤小米。拿著十斤小米,春哥要去提親,娶喜兒進門。不料除夕夜風雲突變,喜兒的爹楊白勞,因為給媳婦看病,從地主周扒皮那借了錢,利滾利還不上,被逼上吊。周扒皮帶人進門,搶走了喜兒,春哥一怒之下,上山落草,心心念念要找周扒皮報仇。

喜兒進了周家,被大婦欺負,被周扒皮強暴,後趁亂逃出地主家裡,藏身山林,日久則滿頭白髮。

賈大人到鄖陽後,安撫地方,打擊土豪劣紳,救濟百姓,很快春哥下山找周扒皮報仇,併成為一名衙役。與喜兒重逢後,春哥夜入周家,手刃仇人。事後坦然自首。

狀元賈大人審案時,春哥說了前因後果,賈生嘆:地主如山,民如草芥,官只要財,吏如餓虎。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於是判春哥一個情有可原,罪不可赦,以一死囚冒充春哥,贈其錢財,送二人遠遁。

事後賈生被御史彈劾,不屑自辯,辭官回家。

寫到這裡時,賈璉很是感慨,很多東西不能寫,太遺憾了,今天先這樣。

當然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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