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著她的鬢髮,“我才不?是憐憫。”
蘭殊被他摟得有些喘不?過?來氣,不?得不?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夜深了,該休息了。”
她這話?說得委實正常,偏偏落到了他耳中,卻猶如一道鉤子,令秦陌忍不?住鉗起了她的下頜。
兩個人唇齒交纏,蘭殊惱他強勢,不?甘示弱地在親吻上?同他推杯換盞。
秦陌遊刃有餘地招架著,絲毫不?耽誤他一壁吻著她,一壁靠近案几,企圖推滅那嫋嫋的香爐。
卻被蘭殊識破。
“不?許滅。”蘭殊鼻尖故意冒出一絲冷哼,“現在,是我不?想和你有孩子。”
秦陌目露哀怨,也不?敢反抗她過?甚,惹她生氣,只好將手撤回,轉而,狠狠掐了她一把。
指尖陷入溝壑,女孩倒吸了一口涼氣,男人趁機探進了她的檀口,汲取著甘泉的清冽與?芬芳。
蘭殊不?得不?承認,他這副身子骨,在戰場上?,面對?外敵叛賊,能打能抗,殺伐果斷,床笫上?,欺負起女兒家,也絲毫不?拖泥帶水。
昏黃的夜燈下,蘭殊的臉頰一點點紅了起來。
當秦陌變換姿勢,將她抵在了牆邊,再次蓄謀打翻那個香爐,蘭殊沒再阻擾他,只勾著他的脖子道:“以後還敢不?敢有事瞞我?”
“不?敢了。”
“還有事瞞著我嗎?”
秦陌搖了搖頭,繼而,眸光一閃,又好似想起了什麼。蘭殊一下捏住了他的後脖頸,揚著下巴,示意他如實招來。
秦陌抬起她的腿,迫她盤在了他的腰上?,在她耳邊細語。
這件事,也同他誤會了她不?能生養有關?系。
便是當年為盧堯辰擋的那一道傷。
只是一場見義勇為,但也是恰好那會兒,盧堯辰聽聞他倆夫妻多年未孕,正要給他引薦一位婦科聖手,途中遇到埋伏,秦陌一心?念著帶那位聖手回來給蘭殊看診,才第一反應護了他。
蘭殊思緒迴轉,後來,他確實帶了一位大夫回來,說是給她開方調養身子。
秦陌如願滅掉了那留有陰影的避子香,將蘭殊徹底壓在了身下。
蘭殊覺得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魚兒,頂多初始的時候可以蹦躂兩下,一到他動起真格,她就再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隨著他的不?斷深入,蘭殊隨他浮沉,逐漸氣遊如絲。
秦陌完全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想法,一把將她掀了過?來,享受起那些困擾他多年的夢境中,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