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世子爺不如同蘭殊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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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她後,少年就一直保持了沉默。
接下來的路上,秦陌對於她的提議不置可否,也沒再傷她。
馬車轆轆駛回了東宮,他一言未發,沒看她一眼,一入門,徑直回了自己的小院。
蘭殊看著他頎長的背影,心裡對自己默唸了聲,道阻且長。
但只要她平安度過了今晚,這條道,就有機會走通。
她手上其實什麼把柄都沒有,憑著不過是前世的記憶。
秦陌向來謹慎,豈會留下什麼把柄。
只不過,他再有決斷,也不敢拿盧堯辰的命冒險而已。
思及此,蘭殊的心頭微酸。
她輕輕揉了揉胸口,迎著晚風,無奈地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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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蘭殊今晚明明惹他生了那麼大的氣,不可置信的是,他在夜裡,仍然發了那種夢。
湖藍色的床幔四闔。
男人一點一點,徐徐圖之,將她困在了方寸之間。
雙眸是深不見底的慾望,似是黑夜中餓極了的狼王,閃爍一雙寒眸,捧起她的臉,細細密密地吻著。
女兒家受不了他翻來覆去的捉弄,低低嗔了聲,環上他的腰,懇求著他的饒恕。
他豈會饒過她。
她越是柔軟,越惹得他強硬。
嬌音顫顫。
她一時間有點喘不上氣,四肢痠麻,癱倒在他懷裡,而他不停磨著她,帶著質問的意味:“聽趙桓晉說,你成婚前一直有個傾慕的人,誰?”
她顯然被他折騰煩了,又無力反抗,賭了點氣,撇頭不肯看他,撅著櫻唇,“反正不是你。”
他沉默了會,眸眼深沉,欺凌更甚。
最後,甚至伏在她身後,用手,輕輕掐住了她的脖頸要害,咬著她的耳垂。
“不準喜歡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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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李乾遣人來喊秦陌一同前往主廳吃早膳。
少年今日休沐,卻一點閒適的狀態都沒有,眼底發青,腦袋昏沉,一整個早上,嗓子都是乾的。
緩步走至主廳廊下,秦陌捏著喉結,乾咳了聲,企圖清了清嗓門,省得李乾待會開口問話,誤以為他啞聲風寒,成了只病貓。
一入門,卻先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俏影。
她正好背對著他,彎腰在桌前擺盤。
秦陌腦海中一霎那閃過夢境裡她赤著身子,背對著他的那一幕活色生香,猛地一轉身,直接朝門框上撞了下額頭。
那架勢,真真恨不能,把腦門兒磕碎了。
蘭殊被他的動靜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他走路不長眼。一迎上他晦暗不明的視線,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