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實在是嚇死它了,今兒它更是大氣也不敢喘。
龐大的靈識撤走,它才如活過來一般,沒敢說話。於從容和楚瀝青先後來了又走,它才看向江離聲。
一人一獸對視,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欲哭無淚。
許久,山膏刨刨蹄子,無聲地說:“咱們走吧?別在太乙待著了。”
再不走,它真怕走不了了。
江離聲這個闖禍的本事,它也是真的領教了,她怎麼就那麼能耐,靈識在她睡夢中,又跑了出去,連他這個與她契約的靈寵都能瞞過,竟然窺探了人家整個太乙宗門諸人諸事。
這簡直是要命!
江離聲也有點兒慫,剛剛它在驚醒的第一時間就當機立斷去練字,純屬是她天生對危險的感知度,讓她穩住了心神,躲過去了,但再來一次,她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矇混過去。
太乙的確是不能待了。
怎麼辦啊?突然走也不行吧?豈不是更讓人懷疑?
山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外面還有人等著殺她呢,就這麼走掉,好像也真不行。
一人一獸都有些犯愁。
楚瀝青回到自己房間,也覺得再這樣待下去不行,若不是她闖禍炸出了太乙的老祖宗,這樣待下去沒關係。但是今兒,她又將太乙的那位老祖宗引來了,不知做了什麼,總之不是什麼好事兒,再有第三次,真被抓住的話,豈能了得?
屆時,太乙和清虛的交情,怕是也難善了。畢竟,能驚動那位老祖宗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兒。
:()十里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