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峰上,最高最大的一處宮殿,便是玉闕宮。
宮前的臺階上,站了一排年輕貌美的女子,或嬌媚、或妖嬈、或動人、或美豔。
當前一名女子見二人來到,帶著人跪拜,“恭迎主上。”
江離聲腳步猛地頓住,看向衛輕藍。
衛輕藍隨意地瞥了一眼,擺手。
為首女子帶著人起身,“主上可沐浴?奴等侍候主上……”
她話沒說完,江離聲扭頭就走。
衛輕藍一把拽住她,“去哪裡?”
江離聲生氣,指著這些女子,“她們是誰?為什麼這麼多女人在這裡等著你?還要伺候你沐浴,怎麼伺候?還伺候別的嗎?”
她知道魔域與仙門不同,但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女人,伺候在魔主的院子裡,是不是以前,萬年前,他就髒了?
髒了的男人,她才不要,哪怕是新生的也不行。
衛輕藍死死按住她,“我怎麼知道她們是誰?左右不過是伺候的人。”
江離聲聞言更怒了,聽聽這像是人話嗎?成魔了,連人本性都沒了是吧?不愧是魔。她催動靈力,劈手開啟他,扭頭就走。
衛輕藍接住她打來的掌風,抓住她,“你鬧什麼脾氣?不想人伺候,都打發了就是了。”
江離聲氣的不行,“是我不想人伺候嗎?你剛剛聽見了,她們是伺候你的,以前是不是也是伺候你的?”
衛輕藍沉著眼睛,“伺候我的如何?”
江離聲火氣大的壓不住,“我問你以前是不是?怎麼伺候的?沐浴伺候你,床上伺候你嗎?”
衛輕藍臉色發沉,盯著她。
江離聲打他,“我問你話呢?”
為首女子這時輕柔地出聲,“回夫人,奴等既然是玉闕宮的人,自然是主上的人,伺候好主上是奴等的本職。不止奴等,以後各個偏殿,都會住進魔姬們,她們要為主上誕下魔子魔女……”
江離聲聽不下去了,氣的臉色鐵青,拿出仙品劍,斬向衛輕藍抓她的手,她這一劍,帶著十分的火氣,出劍毫不客氣。
衛輕藍沒與她硬碰硬,躲開,江離聲不解氣,又一連給了他兩劍,沒打到人,她更氣了,直接拿出一把符,扔向他,然後扭頭御劍就走。
衛輕藍接連躲開,見她御劍,一團魔氣打出,將她打下了仙品劍,同時濃郁的魔氣將她緊緊束縛住,冷臉沉眼,“你想死嗎?”
江離聲打不過他,氣的哭了,“我就是想死,怎麼了?你個髒透了的魔,少招惹我。我倒了八輩子的黴,才認識你,遇上你,被你逼迫,喜歡上你,九死一生救你,如今跟你到了這個鬼地方,才知道你是這麼個髒東西。”
她哭的傷心,“我他媽的若是早知道,我才不為你打碎玄天境,才不喂十萬幽冥惡鬼讓你吸食救你,我才是有大病的那個人吧?不知道魔天生就是魔嗎?把魔當人看,我他媽的是昏了頭了,還以為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衛師兄……”
她掙不開束縛,氣的心疼肝疼,整個人都快瘋了,“我拿你當寶貝,總記著你待我的好,若是早他媽的知道你回到魔域,是這麼個髒東西,我寧可被你掐死,我也不來這裡,髒死了……”
衛輕藍聽她一口一個髒死了,目光沉沉,翻湧著黑霧,問她,“你說誰髒?”
“我說你。”江離聲吼他,“你有過這麼多女人,你不髒嗎?”
衛輕藍本來積聚的怒火,因為她這一句話,倒是消散了些,面上雖然仍舊難看,但語氣卻稍緩,“別哭了,沒有。”
他回身,一縷魔氣,扼住了為首那女子的喉嚨,那女子驚恐,剛要求饒,衛輕藍連半絲機會都不給,那女子瞬間矮了下去,片刻後,被他硬生生催化掉,只剩下了一堆灰,落在了地上。
其餘女子驚駭,抖動,腿一軟,齊齊跪在了地上,“主上恕罪,是使者安排奴等來這裡侍候。”
衛輕藍轉頭問江離聲:“你到底要不要她們侍候?”
江離聲心裡仍舊有氣,看著他問:“你以前,萬年前,神魔時期,你有沒有讓人伺候過?”,她咬牙,“有沒有也有一個夫人,魔姬一大堆,奴婢一大群。”,她著重點出,“沐浴、床上。”
“沒有。”
“你少騙我。”江離聲不信,就魔域這個環境,他一個魔主,會沒有女人伺候?沒娶妻沒魔姬?鬼才信。
衛輕藍沉著臉,“我說的話你不信,如何你才信?”
江離聲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