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盜賊一波接一波,何必呢。
可惜他沒有鑄幣權,不然非要將流入南越的這些粗製濫造、分量不足的銅錢都融了,免得他們亂了南越的經濟。
劉子嶽無奈地嘆了口氣,修書一封給了趙世昌,讓他注意防護,以免北邊出現流民,波及侵擾到幷州。
同時讓穆慶接納難民,官府可借種子與農具給其播種生產,度過目前這一關。
做完這一切,劉子嶽又收到了兩封來自京城的信。
一封是陳懷義寫的,向他說明了目前京城的情況。
晉王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反應太快了,一出這種事,未免被百官架在火上烤,他竟然以舊傷復發為由辭官在家靜養。
這下只怕楚王他們要著急了。
延平帝也逃脫不了遠香近臭這個毛病,天天在他面前晃的,最容易招他猜忌。
晉王這招實在是太高明瞭,如今就看誰先沉不住氣了。
劉子嶽拆開李安和的信,看完後,他輕輕搖了搖頭,楚王果然坐不住了。
庸郡王也是個不安分的,好不容易放出來,重新當差,又開始搞事。不過楚王雖不怎麼樣,但他背後的錢皇后和錢茂可不是吃素的,有這兩人把關,庸郡王想要算計楚王,恐怕是不容易。
劉子嶽將信燒了。京城這些事,暫時還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保證南越的經濟不被朝廷這樣悄無聲息的收割掉,另外,還要想辦法多賺些銀子,以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
李安和三月去的泉州,六月才回來,還帶了四個生面孔,安
置在京城外的莊子上,然後回去向庸郡王覆命:“殿下,事情辦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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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茂安排的人去了泉州後,四處尋找晉王府的人的蹤跡,不知他們使了什麼法子,還真被找到了。錢茂派人寫了紙條,將這些人誘了出來,然後殺掉了,接著便回京了。
“殿下,有點很奇怪,那一晚竟然還有一對兄弟逃了。”李安和不解地說,“錢茂的人很多,完全能將他們倆留下,感覺像是故意放那二人走的。”
庸郡王心裡有些猜測,但沒對李安和講,只是誇獎了李安和一番,又獎了李安和一筆銀子,然後靜待錢家出手。
最初半個月風平浪靜,錢家那邊毫無動靜,庸郡王都有些快沉不住氣了,考慮要不要去問楚王時,事情終於爆發了。
六月二十八這天,多雲無陽光,但天氣格外的悶熱,坐在屋子裡人就開始冒汗,冰塊不到半天就化了。
這樣難受的天氣,上朝也變成了一種煎熬。
紫宸殿內雖說也有冰塊,但冰塊價格昂貴,只皇帝旁邊和前面的大臣身側有冰塊,後排的低階官員只能受著。
這種天氣議事,延平帝的心情也非常暴躁。
朝會進入到尾聲,大家都快解脫時,京城府尹牧福卻站了出來道:“陛下,昨日有人在衙門口敲鼓鳴冤,微臣將其召入堂中問話,發現此事極為棘手,還請陛下定奪。”
說著恭敬地伸出了雙手,舉起了訴狀。
延平帝衝鄔川點了點頭。
鄔川將訴狀取了過來,遞給延平帝,眼角不小心瞥到了上面的內容,頓時駭得張大了嘴,難怪牧福不敢處置呢,只怕這朝中又要出大事了。
大臣們看到鄔川的動作,都有些驚訝,紛紛在心裡猜測到底是什麼情況,以至於讓鄔川這樣的老人都失態了那麼一兩息功夫。
延平帝接過訴狀一看,原本還算和氣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嘴唇緊抿,捏在手中的信紙直接被他戳了一個洞。
聽到刺啦的一聲,大臣們更加確定,只怕又是壞訊息了。
庸郡王瞥了一眼楚王,見楚王眉宇間難掩得色,當即猜到這紙訴狀是什麼了。
錢家果然是厲害,都不出面,直接讓那對兄弟到府衙狀告晉王,到時候也不會牽扯出楚王和錢家。
既把晉王拉下來了,還將他們的干係撇得乾乾淨淨的。
錢茂做事就是老練。
延平帝看完信氣得胸口劇烈地起伏,怒問:“那二人現在在何處?”
牧福聽到這裡便知道延平帝是不打算袒護晉王了,他連忙道:“回陛下,那兩人在宮外候著,等候陛下的召喚。”
“將人帶進來。”延平帝對鄔川說。
鄔川連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