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收割甘蔗榨汁煉糖。
沿途,他們隨機向路人和小商人打聽了一下容記布莊。果然如周掌櫃所言,容記的名聲很好,提起來幾乎沒人說他們布莊的壞話。
根據路人的指路,兩刻鐘後,劉子嶽他們順利找到了容記布莊。
容記布莊的店鋪很大,有百來平米,位於松州的鬧市區。店裡絲麻絹錦等紡織品應有盡有,而且劉子嶽還在店裡發現了一排棉布,價格相當高昂,比絲綢還略貴一些。
他訝異地挑了挑眉。
夥計看到他的表情解釋道:“客官,這是棉布,舒適、保暖、透氣,非常受歡迎。咱們店裡總共也只有這幾匹,您要是喜歡,小的給您拿下來看看?”
“好!”劉子嶽點頭。
夥計取了一匹淺灰色的棉布遞給劉子嶽:“客官摸摸這手感,比麻布舒服多了,吸汗柔軟,無論是做裡衣還是做外衫,穿在身上都極為舒適。”
劉子嶽捏了捏:“確實挺不錯的。”
“那客官來一匹?”夥計在一旁殷切地說,“這是姚家紡織出來的,就這一批,以後就再也沒有了。”
劉子嶽不解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夥計剛要張嘴,那邊掌櫃的送走了熟客,走過來擺擺手,示意夥計退下,然後衝劉子嶽笑道:“客官可要看看其他的布?”
劉子嶽輕輕搖頭,從口袋裡取出周掌櫃寫的那封信,遞給了這個掌櫃的,笑道:“是這樣的,我們是周掌櫃的朋友
(),?虎n禰?げ繧?桔豣???傃虎恏???▆()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我想與你們東家面談,你看可否方便?”
聽說是東家的朋友,掌櫃的連忙將劉子嶽幾人請進了裡間,又讓人端來了茶水:“幾位客官坐一會兒,小的已經派人去請東家了。”
“有勞了,掌櫃的去忙吧,我們自便就是。”劉子嶽笑著點頭。
外面又有了客人,掌櫃的不便久留,點點頭,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了自己人,黃思嚴好奇地問:“公子,剛才那棉布就是用棉花做的嗎?”
劉子嶽點頭:“沒錯。”
黃思雅咋舌:“那麼貴,那織一匹棉布得要多少棉花啊?”
劉子嶽上輩子隱約看到過,不大確定地說:“三四斤吧!”
這下不止黃思嚴,其他侍衛也全瞪大了眼睛。
容記布莊裡的這些棉布,最便宜的也要五兩銀子一匹,貴的甚至高達十來兩銀子,比絲綢還貴。
而棉花的成本不過幾百文,就是加上漿染等工序,估計成本也不過一兩銀子左右,這利潤也未免太高了。
“公子,要是將咱們的棉花都織成布那豈不是賺翻了?”黃思嚴興致勃勃地說。
劉子嶽笑著搖頭:“怎麼可能!物以稀為貴,棉布現在之所以這麼貴,就是因為量少,若是能大量紡織,價格肯定會降下來。”
劉子嶽估計還是現在棉紡織技術不夠成熟。中學歷史課本上講過,黃道婆改進了棉紡織技術後,棉紡業才得到了高速發展,到了明清松江布聲名鵲起,江南也成為了全國的棉紡織業中心。
“這位公子所言極是。”一道醇厚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劉子嶽幾人回頭見一個四十來歲身形單薄的中年人掀開簾子進來,後面還跟著個與劉子嶽差不多大的少年。
“在下正是容建明,劉七公子好。”容建明拱了拱手。
顯然,他已經看過周掌櫃的信了。
劉子嶽一行起身,拱手道:“容老闆,打擾了。”
容建明邀請大家坐下,笑著說:“昔年我曾欠周掌櫃一樁人情。他在信上說,劉七公子是他的好友,公子若有需要幫忙的,但講無妨!”
意思就是,只要他能幫的都儘量幫。
劉子嶽就喜歡這樣的痛快人,笑道:“容老闆,我帶了一批棉花過來,想在松州找個買家,不知容老闆有沒有興趣!若是容老闆有合適的人選,也可推薦給我,事後我必有重酬!”
容建明眼睛一亮:“棉花?現在可帶了?”
樣品當然帶了,劉子嶽朝黃思嚴使了一記眼色。
黃思嚴連忙將包袱拿了下來,開啟給容建明看。
容建明摸著柔軟雪白的棉花,讚許地點頭:“不錯,冬天來了,想做棉襖棉衣的人不少,咱們布莊便有人詢問,我倒是可以吃下公子的這批棉花,只是不知這價格?”
“我們也是剛到,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