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歷史上每到王朝中後期(),??????煎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天災人禍不斷,導致生靈塗炭,百姓揭竿而起。
但面對這種種情況,他一個被皇帝遺忘的皇子也做不了什麼,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顧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劉子嶽只希望黃思嚴他們這一行平安,過完年能夠安安穩穩地回來。
京城,延平帝愁得頭髮都白了,連去後宮的心情都沒了。
他自認為還算勤勉,也不什麼暴君昏君,但不知怎麼回事,老天爺卻頻頻降下天災,江南糧倉連續兩年遭遇大旱,還有反民作亂,至今一年多了,還沒法解決。
延平帝生出了將晉王召回來的心思。
不過他這個想法還沒能付諸行動,便接到了晉王的密摺。
奏摺中,晉王參奏了與他一同平叛的武威將軍趙世昌。說趙世昌在平亂中,對反賊多有手軟,放過了一群反賊之子,排兵佈陣中不停指揮,一意孤行,導致兵敗,並在清剿中,中飽私囊等等。
總共列舉了趙世昌的八宗罪,還呈了一堆的證據和證人。
延平帝大怒,難怪這仗一直打得如此不順利呢。
他當即下旨綁了趙世昌一家,又下了急詔將趙世昌押回京中。
趙世昌對晉王的一系列指控堅決不肯承認,但他的心腹卻站出來指認他在剿匪過程中貪功冒進,貪汙受賄,拿了錢放走了反賊之子等等。
如此鐵證,趙世昌沒法辯白,在朝堂上捶打著胸口認命苦笑。
延平帝當即下令將趙世昌押送進天牢。
最後還是一批大臣替趙世昌求情,皇帝才饒了他的小命,但死罪能逃活罪難免,延平帝抄了他的家,罷免了其官職,還將其全家流放到南越。
公孫夏得知此訊息時已是正月。
他拿著京裡的來信,長嘆了一聲,將信遞給了徐雲川:“趙世昌為人耿直古板,他放了幾個小孩子我相信,但要說他貪汙受賄,不聽軍命,導致兵敗,我不信。”
徐雲川不瞭解此人,沒有說話。
公孫夏自己難受了一會兒,苦笑道:“我派幾個人接他,讓他到高州來吧,我在一日便看顧他一日,也算是全了同僚一場的情分。”
二月末,趙世昌一家趕到了高州。
他們年前便從京城出發,走的陸路,家裡的老父親和一個三歲的孩子,還有一個身體比較弱的婦人都死在了流放路上。
剩下的十幾個人雖還活著,但每個人臉上都佈滿了風霜,眼底也已經沒有了光澤,顯然這一路受了不少磋磨。
公孫夏看得難受,派人安頓好了他們,又請趙世昌一同吃飯。
開始,趙世昌只是悶頭喝酒,等喝高了後,他的話匣子開啟了:“我怎麼都沒想到藍奇會出賣我,站出來指認我,晉王真是好手段,連他都能收買。”
藍奇是他的副將,從一個小兵的時候就跟著他,十幾年出生入死,結果說背叛他就背叛了他,他現在想起來,心裡都
() 很難受。
公孫夏嘆了口氣:“江南戰事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這麼久還不能結束?”
趙世昌喝了一口悶酒,垂頭道:“根本不是反民作亂,這是一群信封紅蓮教的信徒發起的叛亂。紅蓮教在江南、荊湖等地發展已有數十年時間,信徒甚廣,販夫走卒,富商豪紳,甚至是一部分官員都是其信徒。”
“紅蓮教?這個教的教義是什麼?”公孫夏詢問道。
趙世昌說:“好像是什麼紅蓮業火,蕩平世間之不平和罪惡。前期這個紅蓮教一直藏得很深,近幾個月我們才發現這些反賊之間表面看似沒有關係,實在都有關聯,而將他們聯絡在一起的便是這個紅蓮教。”
公孫夏道:“既是一個教派,那當有首領,他們的頭領是誰?”
趙世昌搖頭:“我也不知道,聽說好像是教主,教主之下還有護法,壇主,層級分明。現在幾支反叛軍的首領據說就是教中的護法。”
公孫夏嘆氣:“難怪這群反民如此難纏。”
有組織的反賊和一群雜亂無章的反賊,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延平帝繼位以來也不是沒發生過地方反叛,但持續這麼久的還是頭一遭。戰事一天不結束,這天下便一天不太平,公孫夏有些憂心,盤算著自己是不是該想辦法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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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京城這些變故,劉子嶽全然不知,他一直盯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