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可其他人呢?
徐大人這兩日翻看過監獄中這些人的卷宗,這些都是松州的富商大戶,基本都是做買賣的或是家裡有千畝良田的大財主,跟太子半分關係都沒有,跟反賊自然也沒什麼瓜葛。
甚至其中三家還被反賊衝入家裡打劫過,差點丟了小命。
說這些人與反賊勾結,未免太可笑了,當他們都是傻子嗎?
徐大人氣得將卷宗摔在了桌上:“豈有此理,人命在他們眼裡就如草芥嗎?”
他提筆想寫奏摺向皇帝反映此事,可一落筆又想,等信送到京城這幾百人早丟在亂葬崗了。到時候陛下若是追究此事,估摸著也是推個替罪羔羊就完事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想救下這些人的性命,往京城送信行不通。
徐大人沒了寫信的心情,放下筆轉而去了監獄。
池三爺一看到他,連忙跪下行禮:“草民池正業參見大人。”
剛接到三日後問斬的訊息,他本來都要絕望了,不曾想知府大人竟然來了。池正業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激動地跪下,希冀地望著徐大人。
牢房裡其他的池家人,還有臨近幾個牢房的犯人全都跪了下來,跟見到了救星似的:“徐大人,徐大人,救救小的……”
“徐大人,草民不識那反賊,草民是無辜的,求求您替草民做主啊!”
“徐大人,都說您是徐青天,您救救我們,我們真的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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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ldo;?瞍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徐大人伸出雙手道。
池正業推著大家:“都起來。”
所有人都擠到鐵柵欄前,巴巴地望著徐大人,宛如一隻只迷航的小船看到了燈塔。
徐大人這會兒心裡也沒什麼好法子,但他還是揚起笑容問道:“池當家的,你可有什麼想法?”
池正業抿了抿唇,手不自覺地抓緊冰冷的鐵欄杆。
他知道自己被關進來的緣由,但他不理解的是其他人。比如造紙的關家,跟關家關係甚好精通墨印之術的付家,還有擅燒製瓷器的顏家等等。
大家彼此間經常有生意往來,池正業對這幾家也算有所瞭解,他們素來規矩,怎麼會跟反賊勾結?況且關家顏家和平家還被反賊洗劫過,當時這幾家藏在密室裡才躲過了這麼一劫。
楚王應該查過才對,卻還是將他們抓了進來,扣上了一定勾結反賊的帽子,若說這裡面沒點貓膩,誰信啊?
池正業仔細琢磨了幾天,漸漸琢磨出了點味道。
若說這幾家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便是經過幾代人的經營,家資頗豐,一個個都富得流油,而且在官場沒什麼人脈,是再好不過的肥羊。
若非遇到了徐大人這樣正直無私的,即便將他們都砍了恐怕沒人會站出來替他們說一句話。
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尚且遭了殃,更逞論他這個太子的走狗,不管是為了剪除太子的勢力,還是為了池家的萬貫家財,楚王都不會放過池家。
意識到這點,池正業已經對保住池家家業不抱什麼希望了,如今他只有一個想法。
他跪下道:“徐大人,罪民有罪,懇求舉家流放到南越。”
只要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銀子什麼的沒了就沒了,以後再慢慢掙就是。
徐大人沉默了許久才說:“我盡力。”
這話聽在其他人耳裡格外的沉重。
關家、付家、顏家幾家也不是吃素的,這麼幾天,他們已經回味過來了自己為何會被抓,說到底,還是懷璧其罪。
若是舍了這份家業,能夠換來一家老小的性命也算值得。否則沒了人,有再多的銀子又有什麼用?
於是幾家領頭人紛紛說道:“大人,懇求大人流放草民全家去南越。”
南越雖說艱苦了點,可到底遠離了這幾個皇子,能夠保住性命。況且他們聽說池家的姻親譚家,池三爺的親妹妹一家就被流放去了南越,如今日子還過得不錯。
有這麼個熟人在,彼此間也有個照應,總比去那等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強。而且南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