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了片刻之後,孫曉柔走到縛紅菱旁邊,蹲下身子摸了摸縛紅菱的頸部動脈,對陳東說道:“她還活著。”
“哼!”陳東眼中殺機一閃。
“看樣子,就是這個賤人把訊息洩露了!”
“林斌楚梟,帶上人,監視縛家。”
“現在只監視,不要打草驚蛇,看看縛家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入。”
“曉柔,把縛紅菱捆起來,帶著跟我走!”
“白老大,馬老大,今天沒什麼事了,你們先回去吧,有事我叫你們。”
隨後,孫曉柔找了根繩子,把縛紅菱捆了起來,陳東又讓楚梟去找了個大行李箱,把縛紅菱的嘴巴堵上之後,裝了進去。
楚梟低聲問道:“陳少,你打算怎麼處置縛紅菱。”
陳東冷哼一聲。
“先關起來,好好審審。”
“把和她接頭的勢力問出來。”
“然後把那些傢伙的脖子扭斷。”
“之後……這個賤人,我親手殺了!”
楚梟點點頭,不再多說,拉著林斌走了。
陳東看了看還留在原地的馬孟起和白勇川,問道:“你們還有事嗎?”
白勇川有點擔心的看了看陳東手裡的大行李箱,“陳少,真的不打算留著縛紅菱嗎?”
陳東冷哼一聲,“留著她,繼續當內奸嗎?”
“那縛家那邊,要是找你報仇的話……”
陳東擺了擺手,“這種吃裡爬外的傢伙,官方也不會饒了他!”
白勇川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我還是覺得,殺了有點可惜,不如,陳少廢了她的功夫之後,留她一命?”
陳東挑了挑眉毛,忍不住笑了,“你是想給琪琪找個小媽?”
白勇川面色一窘,“也不是,只是……算了!唉……我走了,我走了……”
他搖搖頭,轉身走了。
馬孟起暗暗好笑,白勇川這個煞筆,這還看不出來嗎?
陳少要審問縛紅菱,至於怎麼審問,那還用得著說?
至於要殺了縛紅菱,那肯定是先x後殺,再x再殺,xx殺殺一百遍呀!
對縛紅菱這種女人,哪個男人會輕易放過?
馬孟起心裡都羨慕死了,不過嘴上也不敢多說什麼,和陳東招呼了一聲,也轉身離開了。
等房間裡只剩下孫曉柔了,陳東嘴角挑了挑,蹲下身子,敲了敲大行李箱。
“縛紅菱,再辛苦一會兒就放你出來。”
箱子微微動了動,顯然是縛紅菱在裡面動了動身子,以做回應。
陳東隨即對孫曉柔連了點頭,然後拖著大行李箱離開了包廂。
把箱子放進車裡,兩人上了車,駛向了縛紅菱安排阿依堵別住的那棟別墅。
孫曉柔躺在副駕駛的女王座駕上,問道:“你能確定是誰了嗎?”
陳東笑了笑,“差不多了,但是還需要最後確認一下……”
開著車,兩人到了那所古色古香的傳統別墅,此時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阿依堵別一眾人,全都由艾麗莎帶領著,到楚梟經營的場子裡瀟灑去了。
陳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往裡走去,孫曉柔跟在後面,兩人走進了房間。
關好了門,陳東把行李箱開啟。
縛紅菱“嗚嗚”了幾聲,身子扭了妞,可憐兮兮的看了陳東一眼。
那副樣子,我見猶憐,陳東心裡不由得動了動。
竟然是生出一絲將她再狠狠蹂躪一番的想法。
玷汙聖潔,欺凌弱小,果然是男人心中的原罪呀!
這個女人,真特孃的是個妖精!
把男人的心理拿捏的穩穩的。
由於縛紅菱這些小動作,並不是以傷害陳東為目的,所以,接靈引根本不會對她有任何負面影響。
陳東也只能用意志力硬抗心裡的慾望。
他撕下了縛紅菱嘴上的膠布,說道:“起來吧。”
縛紅菱噘了噘嘴,“陳少,奴家還捆著呢,你給我解開唄,而且,奴家的胳膊腿都麻了。”
陳東伸手直接拽開了繩子,把縛紅菱拽了起來,板著臉道:“少廢話,站起來,你的胳膊腿要是真麻了,我直播倒立洗頭。”
縛紅菱一愣,隨即捂著嘴咯咯嬌笑,“陳少,你真逗。”
陳東拉了把椅子坐下。
“坐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