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入房間,木天音把其他人趕出去後說道:“輕輕,現在當事人也在,你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不要害怕,我在這裡呢,他不敢放肆。”
木天音看了眼宇智波鼬,做好隨時喊馬達拉的準備,隨後看向柳輕輕,眼神中充滿鼓勵和期待。
柳輕輕看著宇智波鼬,眼中恨意明顯。
宇智波鼬看到這樣的柳輕輕,心中一緊,本以為她會憤怒指責自己,可她的平靜卻讓他更加擔憂。
他開口問道:“輕輕,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此刻宇智波鼬滿心懊悔,看著柳輕輕蒼白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他彷彿被利刃刺中。
柳輕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譏諷道:“宇智波鼬,你現在的關心不過是虛情假意。當初你羞辱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輕輕,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宇智波鼬急切地說道。他心裡充滿愧疚和無奈,深知自己深深傷害了柳輕輕,卻不知如何彌補。
他渴望柳輕輕能原諒他,哪怕給他一個證明自己改變的機會。
“錯了?一句錯了就能彌補傷害嗎?”柳輕輕的聲音充滿嘲諷。
宇智波鼬一時語塞,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傷害之深,現在說什麼都蒼白無力。他只能默默看著柳輕輕,心中滿是悔恨和自責。
看到後悔的宇智波鼬,她內心的恨意爆發了,“宇智波鼬,我恨你。你曾經給我帶來的傷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柳輕輕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要不是為了能有一個孩子,你以為我願意在你身下承歡,願意每天小意溫柔地伺候你?當自己是行走的一千萬嗎?”她的聲音帶著怨氣。
回想起那些日子,她為了不再成為拖累,努力想生一個孩子,然後重回巔峰,卻換來無盡羞辱。
“我在你面前小心翼翼地討好,努力迎合你的要求,可你從未珍惜過我的付出。”
“你以為我在你媽媽面前故意露臉逼你娶我,可那也許只是巧合。我柳輕輕行得正坐得端,從未有心機深沉的算計。”柳輕輕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我嫁給你除了想有個孩、解毒幫妖妖,還能有什麼目的?婚後你卻認定我心機深沉,看到我花錢大手大腳就篤定我圖你的錢財。你可知道,我柳輕輕也出生尊貴,不差你那三瓜兩棗。”柳輕輕臉上露出苦笑。
懷孕後她立刻跟宇智波鼬分房睡,本以為能相敬如賓,可他卻說她恃寵而驕。
“既然分房那就一直分房,以後也不要找我。”
柳輕輕同意了,每天待在房間,可他還不滿意,三天兩頭過來說她,一會兒是問她有沒有後悔,一會兒說就算後悔也晚了等等等等,為了孩子她一一忍下了。
懷孕後期,她身體笨重,東西搬不動被說矯情,他弟弟二柱子幫忙被砸了,他還指責她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他注意,為此大吵一架,氣的她差點早產。
生孩子時他不在,孩子出生才回來又指責她,說她讓他錯過了見孩子第一面,那一刻她覺得孤獨無助。
記得有一次外出,她遭遇了暗殺,卻輕鬆解決暗殺者。
宇智波鼬看到後拷問那人,那人不答還羞辱柳輕輕,她被激怒殺了那人。
從此宇智波鼬認定她有目的接近他,準備對宇智波一族不利,對她的態度更加差勁,可等到孩子出生後也沒等到,沒過多久,他等來了她離開的訊息,還帶走了自己的弟弟。
不過他倒沒覺得她會傷害弟弟,只覺得她以後得辛苦了,不僅要養活自己還得養活弟弟。
“宇智波鼬,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如此作踐我。”柳輕輕的聲音顫抖著,淚水滑落。
柳輕輕說完,房間陷入寂靜。
宇智波鼬看著她,眼神複雜。
過了許久,他緩緩開口:“輕輕,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愧疚。
柳輕輕冷笑:“從未想過?那你所說所做的又算什麼?”
宇智波鼬微微垂下眼簾:“我知道我的言語和行為讓你受了委屈,當時我被事情矇蔽雙眼,失去理智。”
“被什麼事情矇蔽雙眼?你就這麼輕易把責任推給虛無縹緲的理由?”柳輕輕情緒激動,“你說我放蕩,有真正瞭解過我嗎?”
宇智波鼬抬起頭,目光痛苦:“我知道我錯了。在你懷孕後期,我不該說你矯情,不該在弟弟受傷時指責你,那只是一時衝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