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倒好,還要怪她。”
“我用不著這樣的好。”魏祁不願再多說了,站起身道:“總之,納妾的事母親便作罷吧,不要再提起了,不可能。”
“可我都和彩玉說了,身邊幾個人怕是都知道了,你這麼弄,讓她怎麼做人?”張氏問。
魏祁面色平平:“母親先斬後奏,便該想到我有可能不同意,也該作好我不同意的打算。”
“你……”
“母親好好休養身體。”魏祁說著要走,張氏又在他身後道:“還有她和老五的事,府上都在傳呢,雁兒給他倆帶信,郡主為此要發賣雁兒,你就看看怎麼辦!”
魏祁回過頭來:“我沒見旁人傳,只見母親在傳。郡主說這話時我就在西院,我清楚怎麼回事……說到底,事情倒因母親而起,所以母親便別再多想了,此事已了。”
說完他就走了,母親年紀越大越不講道理,他說再多也是雞同鴨講。
只是心裡還是會掛念母親最後的話——宋胭與五弟沒什麼是真,五弟在意她也是真。那專程給她的冰酪,私下對她的憐惜,都是剋制後的關心。
他早知道,從成婚就知道,從五弟大婚那日就知道,之前倒能平靜,現在卻多少有點膈應。
但這整個件事對她來說卻又是無妄之災,郡主一句不負責任的話,傳到人耳中就讓人想入非非,最無辜的卻是她。
晚上,宋胭在床上翻來覆去。明明開著窗,有夜風從窗外吹進來,房裡還放著冰,她卻覺得煩燥,睡不著。
魏曦將那邊的事原原本本和她說了,也有春紅從喜鵲那裡打聽來的話,郡主和魏修吵架大部分都是說的雁兒,卻提到了一句自己,說雁兒給她通風報信。
她不知道當時聽到的人會不會把這句話當回事,會不會傳自己和魏修,會不會認為是因為自己才讓他們夫妻吵架。
但她無計可施,只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回到自己房中,卻難過得睡不著……明日一早還要去給婆婆請安,也不知她會不會提起這事。
第二天去宜安院,卻意外見到了魏祁。
他向來是一早就去禁中,與家中長輩請安只是偶爾,沒想到今日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