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不已,當即就拍板定了這婚事,並數落了大太太。
這便是魏芙與夫家婚前的周折,所以這一開始就沒開好頭,最後婚事不變,但聶家顯然對魏家是有意見的。
到魏芙出嫁後不久,又出了一件事,便是魏祁封兵部尚書,併入內閣。
這樁事,讓國公府的地位水漲船高,從死氣沉沉的勳貴變成了權貴,聶家倒依然是那樣,魏芙的夫君名聶文遠,考過科舉,但止步於秀才,靠祖蔭封了個虎賁校尉,不力求上進,也不吃喝嫖賭,就是個普普通通勳貴子弟的樣子。
魏芙於是不高興,督促夫君上進,逼他練騎射考武職,結果她夫君不慎摔傷了腳踝,據說無法痊癒,陰雨天仍然疼,以後也要當心不能再弄傷。
魏芙覺得夫君沒用,聶家覺得魏芙害人不淺,好好的人弄成了一輩子的傷。
再有其它小吵小鬧就不提了,最近的大事是因魏芙多年不孕,聶家先斬後奏,給聶文遠納了個妾,而且那妾室很快就懷孕了。
魏芙大發雷霆,但自己遲遲沒孩子也確實理屈,所以生悶氣,常常不告而回孃家,聶家勢微,比不上魏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假裝沒看到。
宋胭其實是贊同朱曼曼的,聶家不經過魏芙而納妾這事確實不對,但賭氣沒用,不如先讓聶家道歉,再約法三章,多談些條件,最後將庶子養到自己身邊。
反正聶家只要孩子,主母願意教養,聶家更高興,就如二太太,那麼多年只有個女兒,後面也能在國公府當家作主,現在還又要生了。
只是魏芙本就不喜歡她,她不願背後議論,便沒有多說,只說道:“盼她和妹夫好好過日子,不是說也找那老大夫在調理嗎,調理好了,有了孩子大概也就不會再吵了。”
“這個難說,我不也找那大夫看了嗎,大夫說我沒問題呢,讓我放寬心,慢慢等著,我心想我心寬著呢,可不是寬心就有的!”朱曼曼說。
宋胭忍不住笑:“那是你沒到時候,我聽說孩子這事也看緣分。”
“我反正不著急,母親如今要臨盆,後面要坐月子要養小的,她顧不上我。”
“我就佩服你這麼看得開,我之前快到年底沒動靜我都想找大夫看看。”
朱曼曼道:“你不同嘛,大哥年紀大了,要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