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告訴你,是有人要針對我,所以從我身上挑錯,不是這一樁,也是那一樁,譬如正月裡,便因我上朝時腰帶系得不正而彈劾我,與你哥哥的事沒關係。”
宋胭沉默不語,最後問:“那現在怎麼辦呢?”
“不怎麼辦,你哥哥有舉人和明算科功名,他是憑真才實學進的工部,杜侍郎剛正不阿,還有當初你哥哥進工部的考卷為證,我們沒有任何利益交換,他們什麼也查不出來,只是鬧到最後,你哥哥的官職不一定能保住。”
宋胭不知他是刻意安慰自己,還是真是這樣,一會兒想想,能不出大事就好,又一會兒想,哥哥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走出來入仕,如今卻遇這事,不知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魏祁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扶住她:“別往心裡去,既入了官場,起起伏伏也是常事,兄長已成了家,責任在身,不會那麼脆弱的。”
宋胭點點頭,還沒說話,秋月便在外間道:“大爺,大太太那邊來了人,讓您過去一趟。”
宋胭一聽這話就看向他,眼裡帶著慚愧與擔心。
看她的眼神魏祁便心疼,又想到魏芙平白無故將朝上的事告訴家裡,無風起浪,心中又有些氣惱。
“行了,你別多想,沒事去看看話本子,我去一趟就回來。”他說著起身。
宋胭看著他離去,不由在心裡嘆息。
魏祁到了宜安院,魏芙不在,也就張氏在。
張氏滿面擔心,一見他就問:“聽說你在朝上出了事?怎麼搞的,你什麼時候把那宋然弄進工部,怎麼也沒聽你提起,你看,就他那情況,豈是能隨便幫忙的,這下好了,倒連累你!”
魏祁問:“宋家舅兄是因杜侍郎惜才,才破格錄取至工部,母親聽什麼人造謠,說是我安排的?”
張氏被他問得愣住,半晌才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就他的腿,要不是你的關係,他怎麼可能進工部!”
魏祁正色道:“母親,皇上的確讓都察院在查這事,如此緊要關頭,連都察院都還沒說結果,母親是自己人,竟直接將罪名安在兒子頭上,若被人聞知,不是鐵證?我不知道母親和這傳謠言的人是何用意!”
“可……”張氏急了:“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