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得臉紅了。
最開始確實沒什麼想法,但進入三月,就莫名會有一些悸動,尤其剛才兩人一翻親吻糾纏。
她什麼也沒說,他卻從她眼神裡懂了,低頭就又吻了下來。
她推他:“不是說不行麼?”
“沒說要那樣……也就,給你紓解一下。”
她很不好意思:“誰說我要……”
她吸了一口氣:“要紓解……”
“沒事,良辰美景……閒著也是閒著,我試試。”
她想到了之前自己當初的話,緊張得不能自已。
後來才發現,這試試實在是……非一般人能承受。
躺在床上,她緊咬嘴唇提著一口氣,臉紅得似要滴血,閉上眼不敢看,只覺得自己要瘋了。
至後來他出現在她眼前,她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臉,更不敢看他的唇。
翌日一早,他果真帶她去看馬。
馬廄髒臭,不是女眷來的地方,她從沒來過,此時跟著他還是第一次過來。
一共十多匹馬,都是成年大馬,那隻個小的馬駒一眼就能見到。
它和另一匹黃驃馬養在一個馬欄裡,旁邊就是魏祁的那匹風雷。
魏祁解釋:“風雷性子太烈了,這黃驃馬是匹母馬,性情溫馴,讓它帶著。”
宋胭站在馬欄前,看著那棗紅色的小馬駒,體型勻稱秀美,毛髮養得油光水滑,精神看著很好。
“你想叫它什麼?”魏祁問。
宋胭想了想,開口道:“飛紅逐影!”
魏祁沉默一會兒:“你不和‘風雷’相對嗎?”
宋胭看向他:“為什麼要和風雷相對?”問完才明白什麼,嫣然一笑,回道:“叫雲電?雨霜?可我不喜歡。”
說完她又一想,“紅飛逐影”這麼長的名字,加上一匹看上去很柔弱的小紅馬,就顯得十分幼稚,便無奈放棄,說道:“那就叫……飛虹?彩虹的虹。”
這也算是和他的“風雷”沾了一點邊。
魏祁笑笑:“好。”
宋胭本就容易犯惡心,馬廄裡味道大,待久了又想吐,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魏祁陪她在花園裡逛了一圈。
下午她回房中看賬本,他也在房中看文書,這一日就被他這麼糊弄過去了,沒讓她出去。
清明過後,魏祁又開始忙,連續兩夜都是半夜才回,她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