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日就去營裡報到了。”魏修說。
宋胭已經將自己那棵花苗種完,朝幾人道:“你們先在這邊玩著,回頭去後邊賞花做花糕,我去看看那邊安置得怎麼樣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她走後不久,這邊花苗也種完了,旁邊有幾株梅花,花還開著,又有杏花、迎春等,不知是誰說要編花環,一群人便去水塘邊摘柳條去了,都要來編花環。
魏修一個男人對此不敢興趣,也就自己走了。
走到花園裡,見宋胭離做花糕的地方老遠站著,那裡下人們在安置做花糕的東西,不必她過去看,明顯她不是要來看準備得怎麼樣了,只是單純要離開。
他上前去,在她身後,問她:“至於嗎,還專程躲我。”
宋胭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見他,不由就往後退了一步,微低頭正色道:“我自然沒有躲著五弟。”
說完就要走,但又想起剛才的事,停下步來,朝他道:“五弟剛剛實在不該說那樣的話,會讓人多想。”
“是嗎?那麼多人在,就沒人敢替你說句公道話,我說一句又怎麼了?”魏修反問。
宋胭又急又無奈:“人人都能,可你不能,這和你沒關係。”
“沒關係嗎?”他帶著幾分悲痛問。
宋胭聽出他語氣中的不該是小叔子身份露出的悲色,肯定道:“是,沒關係,我們也不該在這裡,五弟該知道的。”
“我是知道,可我忍不住!”魏修再也壓抑不住,痛聲道:“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憑什麼我連為你說一句話都不行!”
“你……”
他突然的激動讓她心驚,一邊後退,一邊壓低聲音:“你以後別再這樣,這樣對我們兩人都不好。”
“現在就很好嗎?”他說著,突然拉住她往那小荷亭方向走去。
宋胭連忙看看周圍,急道:“你做什麼,快放手!”
魏修不出聲,只往前面走,宋胭緊張:“五弟……五郎,你放手——”
“我只和你說兩句話,重新的兩句話。”他說著繼續往前走。
遠處江姨娘將視線從這邊移開,快步往景和堂而去。
景和堂,是她從不敢擅自踏入的地方,這一刻,她看著那敞亮的院落,理直氣壯走了進去。
裡面人看到她,還有些意外,半晌才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