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當時苟合的地方,找兩個女人侍候我,讓我嚐嚐鮮,壓壓你的噁心味兒。”
說完他就果真離了房間,往院外走去。
福寧郡主氣到極致,幾乎快瘋掉,在他房中大叫一聲。
“啊——”
一陣尖叫聲,讓院子裡還在做花糕的女眷們驚了一下。
“這是……郡主?”朱曼曼道。
作為郡主親嫂子的秦氏有些不好意思,找補道:“她和五弟倒是很久沒吵了。”
魏芙看看西院所在的方向,又看看宋胭院子的房向,心中若有所思。
……
宋胭在床上躺了大半日,到傍晚才起身用飯,秋月已經讓人在小廚房燉了雞湯,煮了紅豆飯,另加什麼八寶肉圓,清蒸鱖魚,燒小羊排,龍井蝦仁,棗泥糕……就已經給她補起來了。
宋胭看著一桌子費工夫的菜,皺眉道:“怎麼就弄這麼麻煩,長輩的飯菜也沒這麼好。”
秋月道:“大爺吩咐的,讓飯菜上不可馬虎,說以後都不吃大廚房了,只在院裡開小灶,多花的銀兩他來補。”
宋胭沉默下來,心裡想他之前沒露出著急,到底還是在意孩子的。
沒胃口,也逼著自己多吃了半碗飯。
後來天黑,她沐浴好了還沒睡,魏祁便回來了。
魏祁一回來,便到床邊問她:“下午有沒有好一些?”
宋胭點點頭。隨後站起身來,要替他去解披風,魏祁攔住她:“不用,你好好休息。”說完自己將披風解下來拿去放了。
宋胭坐在床邊不說話。
魏祁回過頭來:“你要累了就先躺下,不必管我,我去沐浴。”
宋胭又點頭。
他便去了後邊的浴房。
她在床邊坐著,想著白日種種。
那些事情紛至沓來,她又覺得累,只好讓自己不去想,留著餘力待會兒和他談談。
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她已上了床,坐在床頭,看他一眼,又回過頭去,手上摩挲著被面,開口道:“上午在花園裡……你都聽到了嗎?”
魏祁也坐到床邊,牽起她的手,看向她:“聽到了,我想,五弟說的那話,你沒有動心吧?”
宋胭立刻抬起頭來:“當然沒有,絕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就不必將這事放在心上。”
魏祁說:“五弟年少衝動,行事不顧後果,他這邊的事我來處理。後面若有人問起今日的事,你就說你今日走到花園,只覺疲憊,想回房去歇歇,結果就昏倒了。江姨娘看見了,趕緊去叫我,我便抱了你進房,路上遇到五弟,他腳程快,就趕緊去前院吩咐,幫忙請了大夫。”
宋胭心中的憂慮散了大半,點點頭。
趁這機會,她說道:“我確實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以後我也會注意不和他遇見。還有那鴛鴦木雕的事……是我不對,下次回家裡,我就把那木雕扔了。”
“不用,那是你的回憶,何必特地去扔掉?”他撫著她的頭髮,溫聲道:“之前是我不好,小肚雞腸,不可理喻,以後我也不會了,你沒有錯,也不用記掛這些事,大夫說了,你要少憂思,專心養胎。”
她心懷感激地看向他,原本已經作好了解釋、澄清的準備,現在卻發現全都用不上了。
她輕輕靠到他懷中:“多謝夫君。”
“說什麼謝,是我應該做的。”他將她抱住,語氣溫柔得似春風:“累了就早點睡,看你今日說話都沒辦氣。”
宋胭沒再多說,躺了下來。
今日確實累,累的是心,讓她什麼也不願去想,此時躺著,他扶著她的肩,倒讓她覺得安心,果真很早就睡去。
……
魏修自然沒去那醉春樓。
有什麼好去的,事實上,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那個地方,那個毀了他人生的地方。
他只是在街上游逛,逛到個酒館,進去喝了兩個時辰的悶酒,後來酒館打烊了,又要到宵禁時間,他隨便找了個客棧,開了間房,進去倒頭就睡,直到天明。
而後才渾渾噩噩出了客棧,往國公府走,走到半路,便見到家中出來找他的小廝。
那小廝急道:“五爺,太太到處找你呢,郡主娘娘走了,回長公府去了!”
“是嗎?”魏修沒有多的反應。
“太太讓你趕緊去長公主府接她回來,別再惹她不高興。”
魏修冷笑:“沒空,我今日要去巡捕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