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瑞的病,因心上人的無情而痛苦萬分。
魏修扶著宋胭,幾乎是哀求道:“胭胭,我們走吧,離開這裡。我知道我家的規矩,只要我們離開,他們不會聲張,也不會去找我們,他們只會宣佈我們死了,我甚至可以造個假死……然後我們去江南,你不是說想去書裡的揚州看看嗎?我們就去揚州,在那裡結成夫妻,再也不回來。”
“那怎麼可能……你瘋了……”宋胭呢喃著,溼了眼眶,又想推開他,卻沒有力氣。
他繼續道:“怎麼不可能?我沒瘋,我有錢財,我們帶上足夠的錢去江南,我也可提前弄個假身份,到時總有我們的出路!”
“你要你爹孃怎麼看你,燦燦怎麼看你?我爹孃又怎麼看我?還有你大哥……你讓他在這府上如何做人?”
“他是尚書,他在內閣,他要娶什麼姑娘娶不到?胭胭,你放心,他能放下你,放不下的只有我,痛苦的只有我!”
“不……”
“你嫁他就是個錯誤,為何要一錯再錯?”
他說著要將她摟入懷中,她連忙去推他,兩人掙扎中,她突然就失去了力氣,身子癱軟地往下墜去。
魏祁當即發現不對,想也未想,立刻從上方的高臺上跳下去,衝到兩人面前,一把推開魏修,將地上的宋胭扶起。
“胭胭——”
他急叫一聲,卻叫不起來,人已完全昏迷過去。
魏祁一把抱起她,一邊直直盯了眼魏修,一邊迅速轉身穿過芭蕉叢,將她抱上了臺階,隨後朝上面的江姨娘下令道:“快去叫大夫!”
江姨娘被這一呵,回過神來,連忙應著,跑去附近找人。
魏修愣了片刻才立刻從下面上來,將江姨娘叫住:“我去找!”
福寧郡主孕期看了不少大夫,燦燦也看了不少大夫,他知道哪個大夫醫術好,速度飛快,眨眼就跑向了外院。
魏祁將宋胭抱回房中,將她放到床上。
丫鬟們見了,一下子著急起來,連忙問:“奶奶這是怎麼了?”
魏祁看看床上的宋胭,臉色潮紅,呼吸急促,他探了探她額頭,沒見發燒。
轉過頭看向春紅,問:“你們奶奶這兩日有什麼病痛嗎?”
春紅搖搖頭,“沒有,今天上午還好好的。”
魏祁握著她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