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為嫁她嫁妝著實沒少出,後面便幫不了她什麼了,她要維持閣老夫人的體面,便要精打細算,許多繡活能自己做就自己做了。
等到下午,景和堂那邊來了個媽媽,說是大爺晚上就在那邊用飯歇息,不過來了,讓宋胭不必準備。
宋胭也就自己吃了飯,沐浴休息。
一連幾日魏祁也都歇在了景和堂,不再過來,據她所知,他每日忙公事忙到半夜,也不曾去江姨娘那裡。
她疑心等過了這新婚期,或是她有了孕,他便不會來了,什麼也不能打擾他辦公。
那樣的話,倒也行……
到她月事完,又過兩日,入夜時景和堂那邊給她送了個請帖來,說是魏祁從外面帶回來,同僚給的,宋胭一看,是興慶坊陳家的四姑娘出閣之喜。
那陳家她也知道,也是高門大戶,只是送請帖來的這一房她不知道,似乎也在兵部,是魏祁的同僚。這樣大的喜事,自然要親自攜禮過去,魏祁將這喜帖交給她,意思便是讓她來安排了,可她連陳家和國公府的關係都不知道,也從沒有這樣的經驗,只能去問婆婆。
隔日一早,宋胭便趁請安時拿了請帖去請教張氏。
張氏道:“這陳家的姑太太是宮裡的主子,陳太妃,他們家的老三,又和老大同在兵部,關係不淺。”說著叫來趙媽媽,問:“這次我們家辦事,他們送的什麼?”
趙媽媽馬上回答:“我記得是一尊綠釉的南海玉觀音像,並禮金一百兩,我去翻翻賬冊。”
趙媽媽說著去了,一會兒回來確認了剛才的數字,兩人合計一番,張氏決定回贈一座琉璃屏風,禮金也是一百兩,囑咐趙媽媽去辦。然後看宋胭道:“你今日這身便太素了,去陳家見人不少,多少得氣派一些,還有你身邊那兩個丫鬟,置幾身新衣服,備些首飾,出去不能太寒酸。到了那裡,多看多聽,少說話,依著主家安排就行。”
宋胭聽了一通教導,回來便開始收拾自己的首飾,的確,母親料到了這些,給她提前備下了幾套貴重的衣服和首飾,雖不出風頭,卻也還算拿得出手,卻獨獨忘了身邊的丫鬟。
秋月和春紅還是在宋家時的衣服,這次隨她到國公府,也就各置了一身新衣,棉布的料子,如今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