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已是失禮。
好在宋銘大約是明白了魏祁不會多說,馬上就說起別的,隨後幾人見到母親羅氏,再去見過宋家老爺子。
拜會過宋老爺子,宋老爺子今日精神好,幾人在堂中閒話幾句,用些茶點,魏祁又問:“怎麼不見兄長?”
羅氏露出尷尬與歉意道:“他……他好久不出門了,如今也沒個人樣,不好叫女婿看見。”
魏祁回答:“兄長的事,我也曾聽說,卻未曾有空探望,如今既是姻親,舅兄為大,我也該去拜會一番。”
宋銘與羅氏哪裡好意思,宋銘連忙就道:“那我吩咐人扶他出來!”說著就要叫人,魏祁卻道:“不必勞煩兄長,我與胭兒去探望就好。”
宋銘有些遲疑,不知如何是好,不由看向老父親。
宋老爺子道:“既是弘毓一番心意,便過去吧。”
羅氏於是領著兩人一起去兒子房中。
宋家大兒子,也是宋胭的親哥哥。從前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卻在十九歲那一年與人比賽騎馬,被人打下馬背,摔傷了頭。
在床上躺了四天後,他終於醒了,雙腿卻失去了知覺,成了癱子,從此前途盡失,姻緣全毀,他也性情大變,整日待在房中,喜怒無常。
一晃過去三年多,哥哥也有三年不曾出現在外人眼前,宋胭很感激,魏祁還能記得她有個哥哥,還會親自來看他。
羅氏帶著兩人進屋時,宋然已經整理好,雖說站不起身,但他坐在輪車上,頭髮衣服都整齊鮮亮,見了魏祁,露出笑容道:“知道你們今日過來,本該出門迎接,可惜我這腿不好,倒要你們專程過來。”
宋胭一見他就紅了眼,上前道:“哥……”
後面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自殘腿後,哥哥不願見人,不願寒暄,今日這般打扮一番,自如言談,全是為了她。
宋然握著妹妹的胳膊笑道:“哭什麼,就算想家這不是回來了麼?以後國公府便是你的家,你也是大人了,別總像小姑娘一樣哭鼻子。”
宋胭連連點頭。
魏祁又在房中待了片刻,邀請宋然一道去廳堂,宋然拒絕了,幾人這才出去。
宋胭還在擦淚,羅氏也紅了眼,走到後院,看見個奶孃在追一個小孩兒,那小孩才兩歲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