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菜系都來一個。
宋胭算好了賬,發現請幾名廚子的耗費,比逢事去酒樓請大廚還貴一些,也讓人員更冗雜,便決定只請一個幫廚,後來還和攬月樓的兩名大師傅談好了這一年辦酒席都要請他們來,銀錢多少一天,全算好了,而現在二太太那邊二話不說,全給改了。
也許二太太是覺得堂堂國公府,就算十名八名大廚都用得,又也許,她是存心的。
就是要讓人知道,現在是二太太說了算,她這個大奶奶已經管不了事了。
宋胭看著顧媽媽,說道:“請廚子這事,怎麼我沒聽說?”
顧媽媽道:“想必是二太太看奶奶懷著身子,便不來煩奶奶了,奶奶看我這對牌便知道這絕對是二太太答應好了的。”
“晚一些吧,我待會兒去問問二嬸再說。”宋胭沒給她批票,又看了一眼那廚房本月的賬單明細,問她:“怎麼沒有周媽媽的手印?”
“她呀,前兒個她說什麼,崴了腳,要告假兩日,上個月不才說孩子病了,在家照顧了一日?二太太便嫌她憊懶,讓她多休息幾日,暫時不要她。”顧媽媽回。
宋胭這才明白,二太太竟已做到這地步:這是一刻不耽誤,想對自己趕盡殺絕。
周媽媽是她管事時安排的,不只廚房,庫房、繡房、花房等等,都有這樣提拔的管事,就是核對相應地方的賬,比如廚房是不是真的買了十條魚,五隻雞,她或是二太太不可能天天去廚房驗看,當然要讓廚房的人驗看,要不然豈不是有數不盡的油水?
所以她才規定加一人去監管,如今看二太太這意思,是要連這一批人都不要了,大概二太太覺得這是她提拔的人,便不能留。
她將那賬單往桌上一拍,不輕不重,隨後道:“顧媽媽,這事都沒按規矩辦,我今日便不能批,不過您也彆著急,眼下我就去二嬸那裡問問,若她說的確是的,我再來批。”說著便真的直接起身,出門去了。
秋月與春紅馬上跟上,夏桑在後面道:“顧媽媽先請回吧,奶奶去問問二太太再說。”
顧媽媽看得出來,這大奶奶是要和二太太槓上了。
只是,二太太那是何許人也,能容她有二話?到時候還不是乖乖照做!人家那是當家主母,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