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道。
魏祁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有點沒道理,他想到什麼是他的事,但對她來說,只是散步遇到自家嬸嬸和侄女,說說話,逗逗孩子,是極正常的事。
甚至,如果見了她們就繞道走,才是不正常的不是麼?
他便道歉道:“是我不好,我想得太多。”
“當然是你不好!你乾脆砌堵牆,把東西兩院所有通道全封死算了,花園是共用的,最最要封,這樣就沒事了。對,還有,不許兩院的人串門往來,萬一是要傳遞訊息呢,是不是?”她沒好氣道。
魏祁認真道:“我倒是想,可祖父還在,他定不會同意。”
聽他這樣說,宋胭忍不住笑起來,瞪向他:“你果然腦子有點病!”
話說出口,她意識到這話也太無禮了,整個國公府大概沒人會這麼對他說話,怕他不高興,便放軟了語氣道:“孩子都要出世了,想些有的沒的,也不怕別人笑話。”
隨後緩聲道:“三嬸同我說,福寧郡主已經招了新婿,以後和國公府再沒有關係,自然也不會來看燦燦了,我聽了就覺得燦燦可憐。”
“過兩年五弟就會回來,到時候再娶個性情溫和的妻子,待燦燦好,也就好了。”魏祁說。
宋胭點頭,一時出神:魏修以後會娶個什麼樣的妻子呢?
魏祁則想,如果沒有世間那麼多的束縛,不必在乎名聲、生計,如果宋胭不是那個時候懷孕,她會不會真的想和五弟私奔呢?
自己於她,其實是一種,放棄愛情之後的安穩生活,是一種退而求其次。
他無奈牽起她的手。
終歸也是白頭到老,況且未來還很長。
轉了一圈,到下午,魏祁出門去了,宋胭在家中看看賬本,做做針線,大約是日落時分,卻有丫鬟來報,外面有人求見,自稱姓宮,是廣文館宮博士的夫人。
宋胭吃了一驚,這個時間,宮夫人竟會來見自己,這讓她不由就想起是不是宮玉嵐有什麼事,所以連忙叫人去請宮夫人進來。
沒一會兒,宮夫人由丫鬟引進來,宋胭從椅子上起身相迎,關切地問:“宮姨,您怎麼來了?”
宮夫人慾言又止,話沒出口,卻先哭了起來。
宋胭忙問:“怎麼了,莫非是玉嵐出了什麼事?”
宮夫人搖頭,最後又點頭:“是我們全家都出了事……”
宋胭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