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年,也許是五十萬兩、一百萬兩呢?
“國公府再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樣的貪墨,最後國公府被掏空了,家也散了。”
這倒是,眼下的貪墨,對國公府似乎沒什麼影響,可誰知道二太太的慾望止境在哪裡呢?
現在好了,不管怎樣,事情揭露了,這場貪墨也就戛然而止。
宋胭放心了,然後道:“下次我不擅自作主了,遇到事問問你。”
魏祁停步,看著面前年輕清澈的容顏,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你怎麼不能作主?是國公府太複雜,母親太偷閒,才要你來面對,你儘管作主,還有我呢。”
宋胭抿唇笑,再次抱緊了他的胳膊。
直到回了屋,兩人才匆匆吃了晚飯,魏祁催她去沐浴了早點休息。
宋胭問:“你呢?你不會還要去忙吧?這麼晚了,要不然先睡?”
魏祁猶豫片刻,看看她,點頭:“好。”
“那你先去沐浴,我還要拆頭髮卸妝呢。”
這些確實費時間,魏祁也就先去了浴房。
等宋胭沐浴好出來,魏祁已經躺在床上,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她留了盞小燈,輕手輕腳上床去,在他旁邊躺了一會兒,看著他,見他平靜的臉龐在燭光下顯得無比柔和俊朗,一時心動,撐起身在他唇邊落了一吻。
他卻突然睜眼,與她四目相對。
“怎麼了?”他問。
宋胭連忙躺下來:“沒怎麼了,我以為你睡著了。”
“本來是快睡著,現在不要睡了。”
宋胭笑起來,側過身將他抱住,隔一會兒,捧起他臉又朝他唇上親了一下。
他伸手探到被子底下:“怎麼,想?”
宋胭將他手推開:“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就是想抱抱你不行麼?”
魏祁便將她摟住:“本想寬慰一下你的,但剛才有些累,就躺下了。現在看你好看不難過了?”
“不難過了,有錯也是別人的錯,和我沒關係。”她道。
隨後看著他:“我問你,你為什麼非逼著祖父查二嬸?不怕他不高興嗎?”
“這麼大的事,他不查,含糊蓋過,不是不公嗎?”
宋胭道:“以前他也不公,也沒見你和他頂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