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報復,又想替弟弟撇開責任,才開始造謠。”
“我就說她說的話聽來就不可信,原來是這樣,世上還真有這樣不要臉的人!”魏芝道。
宋胭明白,她這是示好,意思是她可以幫她,既然如此,便希望宋胭也能不與二嬸計較,繼續做一家人。
她道:“那唐凌霄畢竟是戚家人,你敢說公道話,倒是難為你了。”
魏芝笑:“大嫂說的哪裡的話,遇到這事,怎能不替自家人說話?大嫂的哥哥可是憑真才實學破格做官,讓人敬服,那戚家我才不怕呢!”
宋胭也道:“等我生完了孩子出去,再遇到她,就是吵起來我也拆穿她!”
兩人說了半天,相談甚歡,魏芝回去了,去見二太太。
她上午就過來,只見了二太太一面就匆匆拿了禮物走了,二太太等半天才見她回來,問她:“你真去找她了,去這麼久?難不成還和她說好話了?”
魏芝嘆聲道:“不說好話,難道還要與大嫂吵架?”
二太太坐在床頭,發未梳,臉未洗,滿臉頹喪,不甘道:“有什麼好說的,這一次算她厲害、她嫁的男人厲害,讓我折在了她手裡。”
魏芝聽見隔壁才兩個月的妹妹在哭,便過去看了看,從奶孃手裡抱過來,哄了一會兒,到二太太床邊道:“母親,你看看你這小女兒吧,被下人捂得滿身痱子,你也不知道,你也不管。”
二太太連忙抬頭看向孩子,驚訝道:“什麼?起了痱子?”說著要看孩子,魏芝將妹妹遞過去。
二太太一看小女兒的臉上、背上,果然起了大片的痱子,不禁生氣道:“她們怎麼帶的,大桶大桶的冰任她們取,怎麼就能給孩子熱出痱子來?”
“乳孃前夜肚子疼,交給媽媽在帶,媽媽怕孩子冷,就關了窗,蓋了層被子,這不就捂出痱子來了。母親想要個兒子,可也不能這麼嫌棄妹妹吧?她又何嘗不想自己是個兒子,得母親寵愛呢?”
二太太抱著女兒,不由溼了眼眶。
魏芝勸說道:“母親哪裡看不明白,只是不甘心,可不甘心也得甘心啊。父親是指望不了,三哥也就那樣,七弟還小,打眼一看便知道我們家至少這十多年是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