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他我的名字。
“你和‘魔人’費奧多爾是什麼關係。”安吾先生接著問道。
“你是說導演先生嗎?網友,面基失敗的那種。”我接著實話實說。
“導演先生?”
“就是你認為的那個費……奧、多爾。”我開口解釋道,拗口的名字讓我差點舌頭打劫,但總歸是一字不差的唸對了,“我們是網友,我一般叫他導演先生。”
“那麼安德烈·伊萬諾夫呢?”
“不太好解釋……理論上這是我的俄文名字,但實際上是我的旅伴一直在使用。”我說。
“也就是說,這個名字所做的事和你沒什麼關係?”搜查官先生嚴謹的發問道。
“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我默默的頂了回去,“異能特務科的管轄範圍是國內的異能力者吧,什麼時候手都伸到國外了。”
“打工人的業務是很寬廣的,請不要質疑我的工作。”安吾推了一下眼鏡,如此說道。
“就質疑就質疑。”我直接一個全方位反駁。再怎麼說我也是能讓安吾放下涵養和敬語和我打成一片的人,對安吾的性格當然是再瞭解不過了,“你是以公謀私幫太宰先生調查的這些吧,我肯定沒說錯。”
安吾先生沉默了,顯然,他被我整不會了。
他又推了推眼鏡。
“這不叫以公謀私。另外,私以為,我們還是去異能特務科暢談比較好。”
“……”我又沉默了。
實錘了,他和太宰先生和織田作先生關係匪淺,絕對不簡單。
“太宰先生被獵犬的軍警抓走了——”為了跳過這個話題,我決定開始我的提問,然而卻被安吾先生打斷了。
“我知道。”安吾先生如此回答道,露出了一副困擾又無奈的神情,他苦笑了一下,神情莫名有些落寞,“太宰早就料到了這件事,他很有自己的打算,我不意外。”
我眨了一下眼睛眼睛。
“而且他還什麼都不說,對吧?”接著開口問道。
安吾情緒微妙的看了我一眼。
“你真的很瞭解他。”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稍稍笑了一下。
“這是當然的了,因為……”
我放緩聲音,將那件多數人都認為該是秘密的事情告知了這個世界的安吾先生。
我來自另一個世界,這個的事實在有些超出安吾的認知了,即使這件事確實是真實發生的,他依然相信不來。
“你來自另一個世界?怎麼可能?”安吾否認了我的說辭。
“呀,被你發現了。”我用棒讀的語氣說道,“沒錯,我在開玩笑。”
安吾的表情顯得一言難盡。
“無論安吾相不相信,衛生還是要打掃的。”我並沒有太過關注他的心路歷程,自顧自的說了我想說的話,“反正我要先打掃衛生。”
再之後,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對話了。主要是每當他試圖問我些什麼的時候,我總會把話題繞到我是個穿越者身上。而安吾先生顯然不怎麼想談這個話題。在知道期間,安吾似乎又提了一遍警方封鎖的現場不能隨意破壞的事。但我們都心知肚明,封鎖兩年的現場並不是出自於什麼必要性,而是警方職務上的疏漏——它早該解除封鎖了。
總之,我沒有理會,還是花時間把它收拾乾淨了。而安吾也只是禮貌的說說,後半程的打掃工作他甚至都有幫忙。
等到打掃完衛生,離午飯時間也沒多久了。我把汙水倒到廚房的地池裡。將工具收拾回袋子裡,向安吾告別。
“那麼回見了,安吾先生。”我開口說道。
“恐怕不行。”安吾先生看著我做完這一切,說話前依然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我前面說了,禾澤君得跟我到特務科走一趟。事關特務科保密協議,可不是先生您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呢。”
費奧多爾竊書的迴旋鏢終於是打到了我的身上。我不意外,只是莫名有些疲憊。或許並不是為書的事感到疲憊,而是是積壓與沉澱的發酵。
只在幾個呼吸之間,原先在外面的、隸屬於異能特務科黑衣部隊將我圍了起來,他們聽命於安吾先生,此次前來的目的是要將我逮捕。
我沒有動作,他們也沒有。
他們在等待最後的命令。
可那個命令的人為什麼不能是我?
“我剛剛都說了的。”我輕聲說道,看先距離我並不算遠的安吾先生,我們之間有某種隔膜,黑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