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戶愛跟秋山美緒談話完畢,黑醫小姐一句“桌子沒收拾吶”就把小朋友們全部趕走了。
“知道了小愛姐——”孩子們垂頭喪氣的說道,一步三回頭的走掉了。
“現在是故事時間了嗎,小愛姐。”我目送那些孩子們離開,學著他們的稱呼開口問道。
“別學他們講話。”花戶愛顯然對這個稱呼接受不能,她抱著手臂盯著我上下打量著,“我們明明差不多大。”
確實,即使是按心理年齡來算,我和四年後的小愛也沒差多少了。身體年齡甚至要比她小上一點。
於是我點了點頭,重新開口:
“所以現在是故事時間了嗎,小愛姐。”
黑醫小姐放棄了糾正我的措辭。
“跟我來吧。”她嘆息了一聲,先走一步為我帶路。
我很快跟了上去。
這次的目的地不再是餐廳,而是孤兒院三樓的院長辦公室。
“所以,這個世界的小愛姐原來是孤兒院的院長嗎?”我看著花戶愛輕車熟路的開了門,順勢提問道。
“別這麼叫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位,代餐也該有個限度吧。”黑醫小姐的聲音中充滿了拒絕。
“小愛。”我開口糾正道。
“什麼?”花戶愛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我一般管我認識的那個叫小愛,不是代餐。她比我小几歲的。”我只好擴句解釋道,“如果你不樂意這個稱呼的話,我也可以換,黑醫小姐?院長小姐?花戶小姐?你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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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花戶愛把房間角落的椅子挪到我身邊,無所謂的回答道,然後朝辦公桌的方向走去。
“好的小愛姐。”我從善如流的回答道。
花戶愛直接繃不住了,一個猛回頭。
“你小子——”
我眨了眨眼睛,假裝對天花板上的吊燈很感興趣。
“稱呼講究的是緣分,我覺得小愛姐這個稱呼就和我很有緣分。”研究完吊燈後,我給出了我的解釋。這裡的花戶愛相不相信另說,反正我說的是實話。
院長小姐已經無話可說了,她放棄了糾正,走到了辦公桌後面坐下,然後沒什麼精氣神的問道:
“你想聽些什麼?”
我也在了花戶愛搬來的椅子上坐下了。
“從四年前開始講吧,我還挺好奇這小愛姐四年來都發生了些什麼的。”我提出了我的訴求。
“你是為了你認識的那個小愛才來找我問這些的嗎?”在講述之前,花戶愛開口詢問道。
“不是。”我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答案,“是為了幹大事才需要了解這些的。小愛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更不需要我插手做些什麼的。而且認真論起來,我們倆也沒那麼熟啦。”
即使我因為過去的經歷對她有更上心的意思,但到底,我不會去幫助不需要我幫助的人。小愛需要的那個自始至終都是她心中的那位羅佳先生。所以她在離開郵輪之後選擇了幫助導演先生,無論外界有多不理解,會付出多少超支的代價,都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她完全理解並認同這點,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這樣一來,我也不必再多做些什麼了。
花戶愛攤攤手錶示自己瞭解了。回憶了幾秒鐘後,便開始給我講述這四年來關於她的故事了。>/>
到底是收了錢的故事,黑醫小姐講的也坦誠。
我認真聽著,覺得這個故事還蠻勵志的。
四年前的花戶愛遭遇了一場差點死掉的危機,她差點被圈錢跑路的院長打死,卻並沒有遇見救助她的羅佳先生,而是被美緒和孤兒院的其他孩子揹回來了。聽著那樣的描述,很難想象花戶愛是怎麼活下來的,但她確實是撿回了一條命。再之後,被二次拋棄、身無分文的孩子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討生活。大一點的出去打零工、小一點的就去偷東西。
“——我們家在某種程度也可以說是黑白兩道了。”黑醫小姐是這麼表述的。
我繃不住了,張口想要反駁,但細細想來似乎也沒什麼不對的,於是就閉麥了。
孤兒院的孩子們很是可憐的生活了很久。雖然沒有到餓死的程度,但其實也大差不差了。
直到花戶愛掌握了自己的異能力。
“有一天我發現我好像是個異能力者,雖然以前也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但那天特別強烈。美緒染上了肺炎,我們卻沒沒錢治病,只能眼睜睜的看她病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