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
“碰到導演先生也不會怎樣吧?”再次討論這個問題時,我開口說道,“花滑真的很好看的,我好想去看現場——你看過現場嗎?”
費佳的表情相當一言難盡。
花滑
只是關於去向的問題,費佳想盡快出國,但我想去莫斯科看花滑。
“碰到導演先生也不會怎樣吧?”再次討論這個問題時,我開口說道,“花滑真的很好看的,我好想去看現場——你看過現場嗎?”
費佳的表情相當一言難盡。
“你可以回去再看。”費佳建議道。
我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
“在我老家的那個世界,我去了中國留學,覺得奧運的花滑很好看,我的一個室友就邀請我假期去莫斯科看比賽。我答應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後來我來了那個世界,也考慮過去莫斯科看花滑,但每次想起只有我一個人就興趣驟減,最後也沒去成。”
“在之後我認識了導演先生,他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一起去看花滑。然後我們就打的你死我活,根本沒有機會。”
“他只是說說而已吧。”費佳開口說道。
“是啊,有機會就去,所以沒機會就不用去了。但是他確實答應了。”我開口道,看著費佳,“所以說,我要去莫斯科看花滑,他要是能主動來就更好了,不管如何,我都要讓他說話算數。”
這種事情我絕對是有方法做到的。
可惜自有考量的費奧多爾沒法接受這件事,他清楚我能做到,也清楚自己必須得跟著我。
“你這麼在意他嗎……”費佳對我的做法顯然還沒能徹底理解,當然也不排除當局者迷的視角限制。
“他跟我約定的時候我們還是朋友。”我開口說道,“朋友的約定還是要看中的吧。”
“這倒是沒錯。”費佳說這話時倒是難得的、不帶其他顏色的認可,讓我有些好奇它說的朋友是誰。
——和我不一樣的,就像我和助哥、和安吾那樣的朋友。
我思考了一下。
“是果戈裡嗎?”我開口問道。
“是啊。”費佳坦誠的回答道。
“他不是想要殺了你嗎?”我有點驚訝的開口問道,我跟果戈裡玩角色扮演的時候他都講了。
“是啊。”費佳繼續自然的說道,一副“有什麼關係嗎”的樣子。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覺得非常有趣,跟導演先生一樣。
於是我再次提醒自己不能吃代餐。
最後,費佳主動表示可以做導演先生的代餐,為了一起看花滑把導演先生引到莫斯科什麼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那行蹤被發現了怎麼辦?”我有點興奮的問道,很想說“如果行蹤被發現了我能讓他陪我一起看嗎”這樣的話。
但被費佳阻止了。
“不會被發現的。”他說的非常篤定,和前面“要趕緊出國,不然碰面就糟糕了”的樣子判若兩人。
果然,如果是費奧多爾的的話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呢。
·
費佳之所以遷就我,一定要和我一起行動的原因非常簡單——因為我手裡有一整張完整的、沒被書寫過的書頁,至少費奧多爾是這麼判斷的。在我剛掉到雪原中時,就在身下撿到了它。我也覺得它有可能是書頁,但確實沒法排除它是一張白紙的可能性。
但無論真相如何,他都想要這張書頁,即使斟酌之後打消了這個念頭,也絕對無法容忍我用書頁嚮導演先生交換一起看花滑的舉動。
費奧多爾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他認為我的故事缺少的是開頭,這很有道理,但並不重要。穿越和出生是一個道理的事,沒有選擇,只能就此前進。穿越就是開頭,誰讓我穿越的、我為什麼會穿越、前因後果都是別人的故事,我沒什麼興趣知道。我感興趣的是結局,我要做的永遠都是繼續往前走,所以沒有回頭的必要。
如果一個與自己極其相似的人做出了一個持久的選擇,即使這個選擇的重點是徹頭徹尾的大失敗,這個選擇仍然是值得關注且重要的。
對費奧多爾來說,導演先生做的諸多選擇中,最讓人在意的就是他與禾澤的關係。即便只是非常短暫的相處,他也看出了導演先生對禾澤不同的態度——過度的耐心和若隱若現的無奈。這很特別,特別的地方不是在於這近似朋友的態度,只要社交物件足夠難纏和麻煩,費奧多爾自然也會有這樣的態度——這裡點名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