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和他各退一步,他答應選個更有儀式感的時間再去死,而我在那天之前都不能出現在他面前煩他,嘖……”
燕秋顯然對沒法真正阻止太宰的自殺感到既苦惱又煩躁,他真的相當關心太宰了,不然說起話來重點也不會一直繞著他轉。
“什麼是有儀式感的時間?”我開口問道。
“你穿越來這兒的那一天,他覺得既然你是在那天離開的,就得在那天回來,兩個世界的時差不一樣,雖然這裡只過了兩個月,但那個世界已經過去一年了。”燕秋回答道。
一年……
“我瞭解了。”我輕聲說道,不再詢問那些問題,“安全繩怎麼捆?”
燕秋想說些什麼,不過在此之前先沉默了。
“你……別和他計較這麼多,人在精神壓力比較大的時候做事不理智很正常,而且文野的世界社會矛盾也比較尖銳……”燕秋猶豫了半晌,開始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我知道。”我輕聲說道,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所以安全繩怎麼捆?”
“……我教你。”燕秋好像嘆了口氣。
最後,我在燕秋的指導下繫好了安全繩。
“這樣就可以了,我待會開門之後可以直接把你放到頂樓天台,你要做的就是攔住他,千萬要注意別把書給搞掉了,他提前在上面寫了故事,人書分離又是一大堆麻煩。”燕秋耐心的指導道。
“好。”我應了一聲。
“別擔心,我會幫你的。”燕秋接著說道。
“嗯。”我又應了一聲。
“也別和人家生氣,他是不該出發,但出發點是好的。”燕秋再次補充道。
我整理繩子的動作一頓。
“這樣啊。”我接著應了一聲,覺得燕秋真的太敏銳了些。
燕秋安靜了下來,他想再說些什麼,又覺得意義不大。
燕秋印象中,禾澤對外界事物一貫是不敏感的,有時候就會顯得包容過頭。為了讓禾澤意識到其中的嚴肅性,燕秋在敘述中不免要添油加醋一番強調重點——最好讓禾澤和自己一起譴責太宰。但實際情況卻和燕秋想象的大相徑庭。禾澤顯然變了很多,甚至不用燕秋強調什麼,禾澤的反應就很激烈了。
他悶炸了。
禾澤生氣時最嚴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