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為他準備的特調。他推給織田作之助一杯老樣子,而對方也平靜的接過了。
兩人就在那裡無言的喝酒。他們都稱不上話少的型別,但確實不算主動。所以一時間誰也沒說話,帶有古典風味的爵士樂成了氛圍的主基調。
“真奇怪,明明他是消失了才對,怎麼比以前更有存在感了。”安吾喝著對他而言約等於果汁的酒水,醉的很慢。他是真的對此感到疑惑,或者說是無奈的。
“我去了禾澤的房間。”織田作之助開口道,從風衣裡拿出一個紙質的檔案袋,推到了安吾面前,“他在……臥室裡留了遺書,說他哪天消失了就把他市值一億的基金會和他名下的孤兒院都送給你。”
安吾被約等於果汁的酒水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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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前。
在幾人離開那片廢墟不久後,港口afia的成員對那片廢墟進行了二次轟炸,彷彿是為了銷燬什麼一般,各種爆破武器一輪又一輪的轟炸著那裡,在廢墟上建立廢墟。然而即使這種行為非常古怪且匪夷所思,政府方面也提不出什麼反對意見,且不說港口黑手黨的異能開業許可證是他們親自發放的。人家又不是扔市中心,也挑不出什麼值得一提的毛病。
而這次事件也迎來了港口黑手黨的二次擴張,他們似乎早就料到了這起事件的發生,在此期間,數十個與其敵對的組織的頭目相繼被暗殺。這起事件結束後,無數異能組織元氣大傷,一時間竟找不出一個能和港口黑手黨對立的存在。港口afia的勢力也隱隱拓展向整個關東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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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爾倫坐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安靜的閱讀著手中的書籍,這本書他讀了無數遍,但依然習慣於用它來打發時間。半小時內,他相繼殺掉了數十個港口敵對組織的話事人。在此之後,他又回到這間即是住所又是監獄的地下室。他們多是異能力者,被那種影響控制,猶如待宰的羔羊般脆弱,輕而易舉的走到了一切的盡頭。於他而言,這次的暗殺任務只是他索然無味的餘生的插曲,如果不是他唯一在意的親人還在這裡,如果不是蘭波期待他活著,他其實也沒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
地下室內沒什麼時間概念,但殺手對時間總是敏感的。但他很清楚,太宰的出現其實過於晚了。他或許是這個港口afia中唯一一個要首領親自來找的幹部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他是港口afia的犯人。
雖然這間監獄根本沒上鎖。
年輕的首領出現在地下室門口。
他與上次來時氣質上有著細微的差別,或許是因為手上的貓。
“真沒想到你還會養寵物。”魏爾倫看都沒看太宰一眼,他翻了一頁書,就這樣用著日常的口吻說道,“這像是小鏡花會喜歡的東西。”
他提到自己學生的名字,彷彿她從沒從港口afia離開一般。
“比起這個,我希望你能繼續為港口afia剷除敵人。”太宰無意與魏爾倫討論他的貓,他揉了揉懷裡的小貓的耳朵,也從沒打算追究鏡花的問題,所以,他只是開門見山的要求道。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那份名單上的名字我都劃掉了。所以,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魏爾倫的閱讀速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他平淡的回答著,又往後翻了一頁。
與其他異能力者不同的,他是全橫濱唯一一個暴露在影響下卻毫髮無損的異能力者了。
名為“花戶愛”的異能武器能夠的定向改變生物的基因,她能在異能者特有的共性基因片段上生成致死基因,以達到異能力者必死的效果。遺憾的是,這對魏爾倫是不起作用的。原為“黑之十二號”的實驗體魏爾倫的身體構造本身就不能以尋常論處。更別說在魏爾倫事件後,他能存活完全依賴於異能體『彩畫集』的供能,進一步的將自己與尋常人割裂開來。即使基因被修改,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他的身體早就壞過一次了,如同封在樹脂中的破碎瓷器,即使裂痕進一步增加,只要樹脂依然存在,就不會造成任何影響。說到底,如今的魏爾倫只是一個裝樣子的軀殼罷了。
太宰對費奧多爾的計劃早有預料,他很自然的想到了魏爾倫,於是順水推舟利用這個計劃,剷除掉了那些麻煩的絆腳石。但這並不是全部,棋局上的博弈永遠各有得失,太宰利用了費奧多爾的整個計劃讓他功虧一簣,費奧多爾也給太宰留下了大禮。
“原先是這樣沒錯,只要約定達成,我答應在此之後再也不來打擾你,除了教導新人,你可以隨意的支配你剩餘的時間。但是,很遺憾,現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