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坐在原位就太沒脾氣了。
我站起身,在他分神的間隙抽開了他的手,將那管鬆弛劑打掉。然後儘可能的遠離了導演先生,這並不意味著我的處境變得安全,因為消失的果戈裡還沒出現呢。
但我依然沒有太遠離,保持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後,我停止了移動的腳步,抱著手臂看著他。
“你知道這個故事是誰書寫的?還有,你既然這樣開口了……所以,書頁的後半部分在你手上?”我反問到,想透過他的神情判斷我的說辭是否正確。
第一次找到那張皺巴的紙張時,我就透過那粗糙的毛邊看出它只是殘頁的本質。當確認它是書中的一頁後,我就越發的肯定了其餘部分的存在。而如今又一個猜測被證實了,那下半頁書頁確實在費奧多爾手中。
同意書
導演先生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至少是無視了後半部分。
他抖開我的翻譯紙,撐著腦袋,一臉閒適的閱讀著其中的內容。
那是關於我的存在被如何塑造的故事,詳細的描述了我的人際關係和一切重要的節點。它是由拉丁語書寫的故事,保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保證我這種廢物也能順順當當的活到今天。
我沒有阻止導演先生得到這份翻譯,這份翻譯確實是我認認真真研究了幾個晚上的成果,但就是真給導演先生看了也沒什麼壞處。
總之我不是很在意,所以他剛剛拿的特別輕鬆。
但他只拿不給就說不過去了,於是我開始提問了
“你的那半張書頁上寫的是什麼?”我開口問道,心想著他要是在拒絕回答我就要揍他了——輸贏問題就延後再說。
結果在我問問題的同時,導演先生也向我詢問起了書頁的去向。
“你的那部分書頁在哪裡?”閱讀完紙上的全部翻譯,導演先生開口問道。
“沒帶。”我條件反射的迅速回答,接著迅速沉默了。
人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比如現在,對面才挑明瞭立場的敵人,但我還是忘不了過去在網上無話不談的狀態,還沒反應過來就老實回答了。
回答完這句話我扇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我怎麼什麼都說啊!這種情況我應該冷酷的來一句“現在該輪到你來回答問題了”才對。
可惡啊!我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