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那時候的工作。”我盯著腕錶表示道,“我只是想要太宰而已,我想要認識、相處、說話的物件,都只是你。”
——我只是喜歡你。無論是準幹部還是首領,又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能成為改變我這一想法的理由。
“禾澤總是喜歡說奇怪的話。”太宰幽幽的說道,似乎嘆了口氣,“就不能換些務實的想法嗎?”
務實?
我朝太宰的方向偏了偏頭,鬆開手,轉身望向他。
“我很務實的。”我手臂撐在沙發的靠背上,歪著腦袋試圖看見太宰的臉,“我其實不怎麼在意你回不回答我,只是想和太宰一直認識下去,如果是更親密的關係就更好了……等等……”
我察覺到有些異樣,挪動身體試圖看清太宰的表情,半個身子都探出沙發了也沒能看清。
“你為什麼捂著臉啊?”努力了半天之後,我終於開口問道。
太宰伸手遮住了臉,繃帶和手指的雙重阻擋之下,我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
“……不要再說奇怪的話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太宰說這句話時有些遲滯。
我繼續努力歪腦袋去看他的臉。
“所以能答應嗎?”我非常務實的問道。
然後我們的對話被敲門聲打斷了。
首領的身份確實不能改變我的想法,但似乎足以改變太宰的。
敲門者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太宰彙報,太宰放下手,偏頭同我對視了一眼,神情非常的自然,是作為首領才有的處變不驚的樣子。
——不是錯覺。
剛剛覺得對話的樣子很像從前,真的不是錯覺。
那十分鐘……還有我自己爭取來的五分鐘……他是真的不帶著首領的身份、只是作為我認識的那個人,同我普通的聊天。
而現在這些都結束掉了。
“禾澤還有調查要進行吧。”首領先生開口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掛上了耳機,等待了兩秒,直到花袋的聲音響起。
“喲,聊完了?”他反問道,還夾雜著一些吃水果時才有的細碎聲音。
我望了太宰一眼,又“嗯”了一聲,離開了休息室。
看見了敲門者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愣了一下。
——敲門的是廣津先生。
想到太宰都上游輪了,廣津先生在船上也沒什麼值得意外的。
說不定中也也在呢。
“禾澤君?”廣津先生試探的發問道,出於黑手黨的素養,他一如既往的收斂著自己的好奇心,什麼也沒多問。
熟悉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