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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反駁,於是噤了聲。
“不過這確實也是作為報償的一部分,”他看著閉麥的我,換了個坐姿,將右腿搭到左腿上,雙手交疊的放在膝蓋上,似乎極短促的笑了一聲,又似乎沒有,“我還能再騰出十分鐘,來滿足你的傾訴欲。”
現在輪到我無言的看著他了。我忍了又忍,才把那句“不只是傾訴欲”給嚥了下去。
不知怎麼回事,談及問題關鍵所在的時候,明明在其他人面前時我都會下意識是閉麥轉移話題,面對太宰時卻總想直接告訴他我的想法,什麼東西都會不假思索的所出口。
這實在是有點奇怪,但十分鐘太短暫了,拿來想這個問題多少有點浪費。
更何況劇目還一直進行著呢。
聯絡
“那我就主動告訴你好了。”我低下眼睛看了一眼手腕確認時間。接著重新望向太宰,用正經的話題覆蓋掉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從港口afia離開不久後,我就被研究所的主人盯上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誰,帶著試探的想法和他做了網友——後來……對方就從和我的聊天中得到靈感,策劃了黑白熊電臺事件。”
太宰安靜的聽著,不知不覺間已經收斂了全部表情。
“繼續。”他輕聲說道。
我有些訝異的看著他,太宰的視線沒有目的移動著,顯然是在專注的思考,完全沒發現這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有什麼問題。
——有點像以前一樣。
我這樣想著。
和平時相比,專注思考的太宰總是更生動的。對一切都不屑於關注的,沒什麼神采的、猶如無機質玻璃般眼睛,在思考的時候總是會被點亮一些。
用客觀的話來講——他思考的樣子好看。
嗯,真的非常客觀。因為這是在發現自己喜歡太宰之前,我就這麼認為的事。
那時並不覺得這種看法有什麼問題,在太宰慣例抱怨、問我為什麼老是盯著他看的時候,我就如實回答了。
他當時一副噎住了的樣子,露出了像是嫌棄又好像不止是嫌棄的複雜表情。
我沒太在意,畢竟他對我大多是這副態度。
依稀記得當時他似乎想反駁我的意見來著,說著“你要是能把這種話術多用在工作上就好了,這樣說不定還能讓我輕鬆的多”這樣的話。
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他在轉移話題,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