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有著某種特有的惡趣味,“對你來說朝夕相處的首領和突然出現的怪人,誰的說辭更值得信任呢?”
接著,還沒等中也反應過來,他就消失在了原地,一如他最開始出現時那樣。
“嘖!”中也咬牙切齒的盯著只剩空氣的空地,重力攜裹的石頭被碾碎成齏粉。接著,他彎下腰,咳滿手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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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旁頂層的平臺,果戈裡坐在護欄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遮蔽器的開關。這無疑是對自己的折磨,忽強忽弱的耳鳴弄得果戈裡有些噁心想吐,但他依然沒有停止這樣的動作。安逸的感覺象徵著一種桎梏,提醒著他的不自由。
他的視線落在腳下的重力使身上,港口afia的幹部先生在原地糾結了很久,最終依然做出了那個選擇。對果戈裡來說,還算是有點樂子,但也無足輕重。更有趣,更令人欣喜的東西在他的口袋裡。
他從口袋裡將它掏出,隨手丟在了一邊。
那是一個遙控器。對橫濱的某些人來說,它像老朋友一樣親切。
費奧多爾的茶會佈置是有拜託果戈裡幫忙的。他知道有兩個費奧多爾,拜託自己的那個並不是他的朋友,但果戈裡還是配合他做了許多事,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只是因為他想這麼做。自己和自己成為敵人大概也算得上是難得的好戲,作為費奧多爾的摯友,他當然會追求讓費奧多爾大吃一驚的事啦。
所以不問緣由和好處,他什麼忙都幫了。
另一個費佳定下的地址只是一個一個只有框架結構的爛尾樓。它非常低矮,高度甚至不過三十米,卻有一個簡易的地下結構。非常美妙的是,果戈裡的異能範圍就是三十米。所以在幫“另一個摯友”完成倒數第二件事情之後,他就把原先安置在二層的部分炸彈挪動到了地下。
摯友的願望都要實現了,他的願望也要抓緊時間實現才是。
想到這裡,果戈裡眯了眯眼睛,這裡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片城郊,連爛尾樓的影子都看不見。但這些都不重要,他的視線又落在被冷落的按鈕上,突然大笑了起來,又很快歸於平靜,露出了平和的、完全不屬於小丑的神情。
不過這種神情也很快消失了,他還是那個小丑。
雖然他對殺死“另一個摯友”沒什麼興趣,也不想做這件事,但誰叫他和自己的摯友待在同一片空間內呢,也就只能麻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