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有人會付出一條街的代價來殺掉我哦。”太宰沒反駁我說的話,倒是說明了緣由,“無論是出於哪種考慮,離開港口afia都是需要慎重處理的事情。”
我沉默了,慢吞吞的從抽屜裡拎出本子,一本白皮筆記本和和一本棕皮筆記本,倒是很清楚他說的是真的。
這大概也是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了,即使互相喜歡、即使知道自己或許可以被接受,我也不能宣之於口。那個吻很輕,至少此時此刻,它不該有重量。
太宰用著極端的方式做著港口afia的首領,註定要站在漩渦之中,將一切攪碎,只留下他希望的道路。
這樣的過程註定他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維持其他事——比如我的喜歡。
“所以我現在也只是想想。”我這樣想著,不忘回答道,“雖然生日還在工作稍稍有點奇怪,不過這如果是太宰想做的事,那就這麼做吧。”
我既不想改變自己,也不想改變他人。即使更希望太宰能好好睡覺,也不想阻攔他工作。雖然熬夜很不可取,也不符合我的生活習慣,但如果是生日的話,稍稍破例一下也是沒問題的嘛。
說到這裡之後,我就沒把話題繼續下去了,而是從鋼筆收納盒裡取出了我常用的那支鋼筆,開始對照著筆記本中的內容記錄起來。是在非常說話算數的工作。
直到半小時後電話的另一頭太宰叫到我的名字時我才“嗯”了一聲。
“真是少見,竟然完全不說話嗎?”太宰主動詢問道。
“說話會影響工作的效率吧?”我反問道,就像聚眾寫作業時不能聊天一樣,我跟燕秋在畫室畫畫的時候只要開啟聊天模式那是一筆都別想畫出來了。
於是我們兩邊就又安靜下來了,直到我差點因為打瞌睡從椅子上摔下來。
好吧,不是差點。
然後太宰那邊用勸我睡覺的話表示了嘲笑。
可惡!不可能睡的!
即使毫無熬夜經驗讓我連撐著椅子爬起來都有些重心不穩,但我還是非常倔強的起來了。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偷助哥咖啡。”因為太宰剛剛的嘲笑,我說這句話多少帶點咬牙切齒。
不過我並沒有真的生氣,很快就改變了主意。
“算了,我帶你一起去。”
“帶我一起去?”太宰把我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