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還沒沒來的及想出什麼所以然來,助哥就先一步開口了。
“是太宰嗎?”
……好了,現在不用去想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詢問的聲音要聽不見了,並且在客廳裡急於找一樣值得欣賞的東西。
“唔……因為禾澤總是提到他。”助哥回答道,呆毛晃動了一下,“而且今天是生日吧?生日禮物是陪他工作嗎?”
似乎完全反駁不了……
“嗯。”我小聲應到,點了點頭,忍不住捏了捏杯子。
這個時候真的很需要安吾呀!他肯定會說出“哪有把工作當成生日禮物啊,太亂來了”這樣的話。這樣我也能用一堆胡說八道把話題拐遠,而不是獨自面對總能在奇怪的地方觸碰真相,並且一副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的樣子的助哥。
我在心裡不切實際的幻想著,顯然得不到什麼結果。
眼睛也沒歇著,試圖在房間裡找到適合欣賞的傢俱。
——話說回來,和助哥聊天的我為什麼需要去欣賞自家的傢俱呀!
我被腦子裡冒出來的問題問住了,一時愣在了原地。
“禾澤是開了擴音嗎?”在我愣住的時候,助哥突然問道,而腦子沒轉過彎的我根本沒意識到,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助哥也點了點頭,視線轉向了手機,對太宰進行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織田作之助,請多關照。”
我的視線慢慢的轉到了手機上,手指貼在手機上,可以感受到一種極不明顯的振動。
“我是太宰,太宰治。請多指教呀,織田作。”太宰終於開口了,略微有些失真的聲音很難聽出是否自然。
織田作?
我等待了一下,依然沒有等到“之助”的字尾,忍不住望向了助哥。
然而助哥和我一樣迷惑,於是我們就這樣一臉懵的對視起來,作為始作俑者的太宰卻又沒聲了。
我承認我有點好奇他此時的表情。
……好吧不止此時。
有一說一,“織田作”真是一種特別的讀法,是很難徹底忘記的奇妙斷句。
“織田作……?”助哥重複了一遍這樣的讀法,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有點像是我第一次叫他“助哥”時的表情。但我其實也不是很確定這點,因為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然而他卻並沒有追究這樣的稱呼,而是提到了另一個話題。
“說起來,咖啡機……”助哥想起了自己的本來目的。
我一下子就變得心虛了起來。
“怎麼了?”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