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如流的換了個方式瞎扯。
“她綁架你幹什麼?”花戶愛無語又迷惑。
我沉默了。
現在換我無語了。
不是,你都不反駁一下秋山美緒綁架人的事嗎?在你眼裡人家秋山同學就是會綁架人陌生人的傢伙嗎?!
也,也不是沒可能?
“為了騙你回來。她很關心你,但老是見不到你。”我收回聯想,正經的回答道,對面沉默了一下,把電話掛了。
回去找國木田獨步的時候,他正在看那本寫著“理想” 二字的手賬本。
“交涉失敗了,她把我電話掛了。別急別急——”我趕緊安撫馬上要暴躁起來的國木田獨步先生,晃了晃手機,“我已經定位了她的位置。”
“我們去截胡吧。”
花戶
“定位?”
“是黑手黨的小手段啦。稍稍用一下,別那麼在意嘛。”我解釋道。
剛剛我就有考慮過,花戶同學那麼拽了吧唧的一個姑娘很可能完全不打算理我,配合我的調查工作。所以我聯絡了黑店老闆,提前給她的手機發了條郵件。如果她實在是不接電話就讓黑店老闆靠這封郵件資料定位一下。
如果她接了,那就拖時間訊號定位好了,這個要快一點。
她答應了當然是最好的結果,不過以防萬一嘛。事實證明,很有必要。
花戶愛的位置和我們的地理位置並不遠,我規劃了一條截胡路線,和國木田一起上車了。
“不,我並沒有在意。”在我低頭系安全帶時,坐在駕駛座的國木田獨步開口說道。
我係安全帶的手頓住了,然後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應我之前的話。我銜接上剛剛的動作,把安全帶的卡扣卡好,望向身側那個帶著眼鏡的少年——因為要做人工導航,我這會兒坐的位置是副駕駛。
我沒有完全摸清他想表達的意圖,最後疑惑的看著他沒說話。
國木田獨步視線挪到了我身上,沒有停留很長時間又收回去了。他扶了一下眼鏡,給車掛上擋,開口道:
“這樣看我幹嘛?我想,如果是以完成委託為目,你這麼做我並沒有什麼好置咄的。”
我眨了眨眼睛,拿起先前放在置物盒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才說道。
“是我有點沒想到……我想國木田君應該是理想主義者吧。”
說完我順帶向國木田指明瞭要前往的方向。
等我們的車子行駛在平穩的道路上後,國木田獨步才接著開口。
“就算是理想也要基於現實。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