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著,卻沒有什麼惱羞成怒的意味。
“有些事說破了或許會更好一點也說不定。”我回答道,“哦嗚,我差點忘了,我是來找你問問題的。那麼,我想問問,你是寫匿名委託的委託人吧。”
花戶愛一臉懵逼的望著我,看上去相當不解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是,雖然你現在說了這樣的話。但這表情動作語言不是我剛剛教你的嗎?!
“懂了,你就是。那下一個問題——”我點點頭打算繼續詢問卻被她打斷了。
這會兒,收回了不解的表情。
“等等,不是這樣吧。正常來說你不該拿出實打實的證據來說服我嗎?不應該這樣一筆帶過吧。”她認真建議道。
“你是在期待被拆穿嗎?”我問道,但其實心裡已經有了肯定答案。
去了天使孤兒院以後,我大致是知道花戶愛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花戶愛回答道。
好吧,我懂了。
“那好,你就是委託人。”我回答道,語調帶著十足的把握,“因為那份委託書完完全全就是你本人寫的,不要急著反駁或者解釋,我是有證據的——你是左利手吧,因為你在學校,都是用右手寫字的,包括作業也不例外,所以字跡看起來很不自然,而且還挺醜的。”
“但是你左手字相當漂亮,因為左手才是慣用手吧。”
花戶愛在孤兒院留下的筆記文字都是用左手寫的。雖然過去的字跡有些稚嫩,但和委託書一對比就知道是同一個人寫的了。
“好了,那我繼續問其他問題了。”我滿足了她的願望後開始繼續詢問,這次她沒說什麼了。
“那麼關於假校長和他發給你的獎學金,能告訴我你知道的東西嗎?”
結果答案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什麼獎學金?那是謠言吧。我根本沒拿獎學金。”花戶愛回答道,和我前面取得的線索顯示的結果完全相反。
然而我卻沒急著反駁,花戶愛收到全優獎學金這事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實。根本沒有任何隱瞞的餘地和必要,所以花戶愛所說的話就微妙起來了。
“這麼說來,你從銀行取走的錢並不是獎學金啊。那個資助你的好心人先生?”
“廢話,不然我哪裡來的錢來拿麵包餵魚。”她望著鶴見川中游動的小魚,聲音越來越低,“這件事情根本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