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有這麼好笑嗎?”
“沒,沒有。”我一邊順氣一邊回答道,“不好笑不好笑,我媽也在我生日的時候送過我作文書的。真的,挺好的。”
然後我又忍不住笑了。
救命,肯定是這個酒吧的問題,我在外面笑點沒那麼低的!
“不要把它和作文書相提並論,我可是專門到文坊齋好好挑選的啊。”安吾略顯惱怒的反駁道,不過並沒有真的生氣,“還有,它明明是本雜談,不是作文書。”
“哦呼,安吾還專門去文坊齋了嗎?!”我有些驚訝,“我記得你這段時間超級忙的啊,怎麼抽的時間啊。”
“給朋友挑禮物的時間還是有的。”安吾理所當然的說道,但他很快注意到了不對勁,“不過,你又怎麼知道我這段時間很忙的?”
我安靜了一秒,眨了一下眼睛。把視線移向了助哥,助哥揉著蘭那織的葉子腦袋蘭那織,低頭翻著那本雜談,根本沒有理會我們這邊。
“不管怎麼說,肯定是我的禮物更好。”我直接轉移話題。
“你話題轉的真生硬,退步了。”安吾一點面子都不給。
“才沒有轉移話題呢。”我直接否認,然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重新換了個說辭轉移話題,“是看黑眼圈看出來的,我們認識這麼久,我看你黑眼圈有多深就知道你熬了幾天夜。所以,還是我的禮物更好。”
實際上我知道安吾最近很忙,是因為我透過老闆調查了港/黑的動向——這事不調查不行,但卻不能太和安吾講。
畢竟這和安吾沒什麼關係,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我不想不想讓他摻和進任何麻煩事裡——雖然可能這事不是我的意願就能決定的,但至少我不會這麼做。
“好的,那你說看,我熬了幾天夜?”安吾一副“我看你狡辯到什麼時候”的樣子,抱著手臂說道。
得,我的話題轉移又失敗了。
還好我沒說謊,安吾的黑眼圈非常乖巧,屬於容易出現也容易消失的神奇品種。我閒得無聊的時候天天看著玩,所以我真能透過黑眼圈深度判斷出他大致熬了多久夜。
於是我自信的說出了一個時間,順帶還告訴安吾上次見面它淡了一點,所以你中途可能有睡過覺。
似乎是我說的太準了,安吾看上去有些震驚。
總而言之危機解除。
等等,好像也沒什麼危機。就算直白的告訴了安吾“爺就查港/黑了,就查就查”似乎也沒什麼事,安吾又不會阻止我,甚至連反對意見都不會發表。
唔……算了,權當是給老闆留面子。免得他聽說我把他搞來的訊息白送人後又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我人傻錢多了。
謬論,這倆玩意我一個都不沾邊,特別是第二個。
“說我轉移話題,安吾才是在轉移話題吧,總之肯定是蘭那織更好。”我又強調了一遍。
“這種事情怎麼看都應該是織田先生說了才算的吧。”安吾手指隨意的敲著桌子,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蒸餾酒,一針見血的駁回了我的意見。
“那助哥你說,是誰的禮物更好?”我只好把這個拋給助哥了。
“咖哩最好。”助哥停頓都不帶停頓一下的秒答了。
我和安吾都沉默了。
“那個,我問的是禮物……”我向助哥比劃了一下。
“啊,抱歉。剛剛聽見你問什麼更好,就忍不住回答了。”助哥這麼說著,但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歉意。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就冒出來一個絕妙主意。
“那就咖哩最好吧,我們今天就吃咖哩好了。”我把這個絕妙的主意分享給了兩個人。
助哥狠狠的心動了。
“好。”
“這麼晚了,哪裡會有咖哩啊。”安吾提出了非常實際的問題。
我就等著他提問呢。
“當然是回去做啊,而且現在也不算晚吧,七點多一點,黃昏才剛剛過去。”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向安吾瘋狂安利,“我做咖哩超好吃的,現在回去做好了剛好就能趕上宵夜的點。安吾會一起去的,對吧。”
“我還有工作要完成。”
“……但是隻是我們的住所,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我和助哥對視了一眼,這樣說道,“而且按照傳統來說,過生日是可以把一位幸運觀眾拉回家做客的。”
“根本沒有這種傳統,不對,你說的這個和過生日壓根毫無無關係,你又在胡說八道了。